这一点,在她第一次来台湾送外卖的时候,崔秘书便已强调过了。
没想到,都1981年了,KMT还是没长进。
“你说的,我懂。”
方病骸又开口了,“你放心,我没那么不开脑,不会在这种时候,直接去银行兑换金条子。我打算,把家里的金饰都拿出来,再多跑几家首饰店,买点金镯子、金项链。嗯,可以用你我结婚的名义么?”
“当然可以了。”
席琼脑子里的感性细胞,是异常丰富的。
但,能驾驭长篇幅的小说写作,这架构的过程中,需要一定量的逻辑支撑,创作者本人,必也不会缺乏理性细胞。
只是,比感性细胞少了点。
她很快了解到了方病骸的意图,询问着,“你是打算,把金饰都溶成金条?”
“嗯,暂时,也能想到这个法子了。”
方病骸点头道,“我已经托了朋友,去眷村找找看,有没有年长一点,口风严的打金师傅。实在不行,打铁匠也成。希望,能尽快找到吧!”
“我那儿也有一些金饰。”
席琼马上说,“我先回一趟家,把它们都找出来。到时候,跟左拉的《巴黎之腹》一起拿给你。看看还差多少,咱俩再去金饰
店,差多少、买多少,只对外说是婚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