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典这次是真的被五花大绑了。
腿弯折过去,和小臂紧紧捆在一起。
白皮配着红绳。
赵锦年用力很大,绳子深深勒进去皮肉,初时是折磨的,疼痛感一点点蔓延。
时间久了,却滋生出一种麻热的痒意。
骚逼朝天外翻着,臀缝被淫水打湿,菊花也被沾得湿润发亮。
刚刚灌过肠的内里一片空虚,肛周的嫩肉外翻。
赵锦年对赵虎一笑,“这骚逼,是该好好教训。”
郑典馋的下面流水,也顾不得尊严,竭力勾引近在眼前的大鸡巴,“好哥哥,插进来吧...骚逼好痒啊...唔...”
“真是个骚货。”赵虎也轻蔑的在拍了拍郑典的脸。
力道不大,羞辱意味更浓。
猛地,什么粗大的东西贯穿了他的小逼。
不是滚烫的火热的大肉棒,而是表面更涩,带点冰凉的东西。
郑典以为是什么玩具,骚肉拼命的贴上去厮磨,想要解痒,没有精液滋润的内里痒得像有蚂蚁爬。
“好哥哥,好爸爸,骚逼想吃大鸡巴...这个东西好凉...好难受啊...”
被插入的不是什么玩具,而是一根粗如儿臂的红烛。
赵锦年伸手把红烛往下按了按,直到郑典哭求着大喊,“太深了...要被操到宫口了...要坏掉了...”
粗大的红烛柱体笔直,插在郑典的小逼里,是最合适不过的烛台。
插得很深,层层叠叠的骚肉被破开,那点挤压外物的力气,完全比不上赵锦年的力量。
直到抵上宫口那块骚肉,紧窄的宫颈口一时肏不开,狠狠撞了两下,直让郑典浑身颤抖,两眼翻白。
内里涌出大片的淫水,被蜡烛完全堵住,只能在里面晃荡着,骚水划过细嫩媚肉,带来微小的刺激。
赵锦年终于松开手,露出残酷的笑容,“别着急啊,典哥。”
“给你来点暖和的,暖暖身子。”他这样说。
巨大的高潮让郑典脑子还没回过神。
他直愣愣的看着赵虎,从掏出打火机,拿出蜡烛,再到啪嗒一声,打火机的按钮被按下去了。
由于角度,他看不完全自己花穴里吃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只能隐约看见一片红色。
“啪嗒。”打火机再次被打开,郑典的心不安的颤抖起来。
赵虎又拿出两根稍微细小些的蜡烛,也点上火。
烛火映照着他粗糙的黑黄色皮肤,加上戏谑的,带着欲望的双眼,显得越发可怖。
细小的火焰跳跃着,蜡烛融化,倾斜后,蜡油一滴滴落在郑典的皮肤上。
那不好的预感终于变成了现实。
他那变得越来越娇嫩的皮肤根本受不住这种疼痛,“别烫我了...啊...”
郑典扭动着身子,但是无济于事。
猛地,一点灼热落在他的花唇上,郑典发着抖,大声喊叫起来,“好痛...好痛...”
这个捆绑的姿势让菊穴和花穴都完全向上敞开。
对站着的两人来讲,是绝佳的角度。
赵虎和赵锦年都把他当成了一个有趣的玩具。
大手在他身上移动着,又掐又揉,留下青青紫紫的指痕。
乳头锁骨,落下斑斑红痕。
郑典颤抖着呻吟,脸上出现苦闷的表情。
还不能完全闭合的肛门颤抖着,赵锦年把蜡烛靠近。
温热的,灼烫的感觉贴近了。
是蜡烛的火...
郑典恐惧得眼里含满泪水,“赵哥...别烧我...您大人有大量...把我当个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