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前清理肠子了没有?”
郑典呜呜乱叫着挣扎。
“那就是没有了,看来,还是得先给你通通肠子。”赵锦年一抬眉毛,那个中年男人就把郑典压住,摆成了一个小孩把尿的姿势。
软管插进肛门,一点点越进越深。
“骚屁股夹好了。”赵锦年又是一巴掌,拍得他臀肉红肿透亮,郑典呜呜叫着。
大量冰凉的清水滚进肠子里,温热的体内因为这刺激抽搐痉挛了起来。
赵锦年冷冷看着他,“信不信?敢漏出来一滴,今天我就能把你菊花玩废。”
“让你下半辈子都得垫着纸尿布生活。”
郑典恐惧得直流泪,半点不敢放松的夹住那管子,肠肉痉挛着不听他的指挥,花穴还在往外冒骚水。
“我不该来的。”郑典前所未有的后悔。?
一边灌肠一边口交,逼夹红烛,骚肉被烫红
肚子像要裂开。
清水在肠子里晃动,想要上厕所的意愿从未如此强烈。
暖色的灯光在郑典眼前晃成白点,大脑一阵眩晕。
括约肌努力收缩着,里面的液体几乎要锁不住。
郑典哭着求饶,脸上挂满可怜泪珠,他面色苍白,“我...我忍不住了...”
已经是第三次灌肠了,排出来的水从浑浊恶臭,到一点点变得澄清。
“这是你求人的态度吗?”赵锦年毫不动容,手掌不轻不重的拍着他的肚皮,郑典险些晕过去,水波晃荡着,臀缝要溢出水来。
肚子要炸了一样,他忍不住干呕了一下,眼里涌出泪意。
郑典不敢再挣扎了,他顺服的说,“贱奴求求主人恩典,骚菊花想喷水了。”
“拿什么求?”
郑典咬着唇,豁出脸皮,努力让嗓音放柔,“贱奴想为主人含大鸡巴,大鸡巴舒服了,贱奴才能得到释放。”
他看片看得多,骚话一箩筐。
而且男人最了解男人想听什么。
他第一次灌肠的时候,犟了半天,被赵锦年拿着鞭子打了两下,说要把他身体玩烂,郑典就什么都愿意了。
刚刚替赵锦年吃了一次鸡巴,再吃一次赵虎的也是一样。
他自暴自弃的想,早点结束早点解放。
“真还挺会说,听的我鸡巴都硬了。”赵虎把他抱着放到一个脸盆上。
里面已经有了半盆郑典排出来的东西。
郑典屁股边悬在盆沿上,生怕一屁股坐进去。
这模样狼狈极了,赤身裸体的排泄,被两个成年男人注视着,还要咽下他们的精液。
嘴巴顺服的张开,含住了赵虎的鸡巴,从勃发的青筋舔到柱身,两颗卵蛋也没有忽略,砸弄得啧啧作响。
鸡巴特有的腥臊味填充着口腔,阴毛扎得脸部皮肤发疼。
郑典全然顾不得,使出拼命的力气砸弄着粗大肉茎。
“要是在赵虎射出来之前,你先忍不住喷出来,等会我就好好给你立个规矩。”赵锦年的声音响起来,像是阎王催命。
妈的,真是虎落平阳。
郑典顾不得自哀自怜,使出最大的努力伺候这根大鸡巴。
赵虎在他火热紧致的喉咙里抽插着,手掌猛地攥住他的头发,深深往胯下按了过去。
大鸡巴刺到极深的喉道里面,阴茎前端的冠状头跳动着喷出腥臭精液,量太多,从郑典嘴角溢出来。
郑典呛咳不止,鼻孔里都流出了精液。
明明是痛苦的感觉,但是心理上却出现了深深的解脱感。
坏的是,刚刚被赵虎猛地弄了个深喉。
郑典下腹的力气不由得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