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两个人,还差点意思,应该没什么吧?
年轻男人把他的鸡巴也捆得结结实实,两个丸囊和鸡巴根部都捆得紧紧,还有绳子破开花唇深深勒进去。
那人摸了一手骚水,也笑了,“还真有个小逼。”
“男的女的都操过了,这不男不女的东西,还是头一遭见,嘿!”那个粗噶的男音说话了。
郑典明白了,难怪进来就把他往里面拽,合着这两个人男女荤素不忌。
郑典羞愤欲死,“我是男的...”
不过声音很小,又细又弱,简直像是蚊子叫。
两个人还是听见了。
“哪个男人身上有这么骚的逼?”嗤笑着,中年男人把手指插了进去。
那个中年男人的手指上有一层厚厚的茧,手指粗长,插进穴里翻搅,茧子磨在嫩肉上,磨得骚水直流。
“啊...别插...唔...磨得好疼...”郑典尖叫着,花穴像坏了的小嘴一样流水,中年男人抽出手指,挑着绳子往外一弹。
麻绳浸了水,越来越紧,弹的这一下,深深勒进了花穴,打得花唇啪嗒一声,娇嫩花蒂也被绳子打得红肿起来。
“啊!”
“好痛!”
郑典最脆弱的部位被麻绳打上,急得腰肢乱扭,像条白鱼在岸上蹦。
“叫得够骚啊,要不然开灯看看长什么样?”
“真开?”
“开。”
“要是下不了嘴怎么说?”
“那就蒙住脸拿东西玩一晚算了。”
什么土匪作风...郑典闭上眼,瑟瑟发抖。
灯还是打开了。
出于好奇心,和一点点微弱的仇恨,郑典睁开了眼。
被雁子啄瞎了眼,也得看看栽倒谁手上吧?他愤愤的想。
在酒店昏黄的灯光下,他看到了两个人的脸。
中年男人浓眉大眼,皮肤黑黄,身材壮硕,一看就不好惹。
年轻点的男人...
意外的眉眼俊秀。
郑典却白了脸,草,遇见熟人了??!
人真是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
赵锦年也没想到会遇见这么个大乐子,他吹了个口哨,啧啧赞叹。
“典哥,怎么屁眼痒了,出来找操?”
郑典羞耻恐惧得浑身发抖。
他和赵锦年有宿怨,虽然是他单方面挑事。
他们是高中同学,当时郑典也不好好学习,整天跟在那些二流子身边当小弟,在学校里也拉起来一帮不良青年,自认为是三中扛把子。
最喜欢给别人找事。
他当时找事找的最多的就是赵锦年。
无他,青春期少年那点事,脑子被下体支配,郑典喜欢的一个小太妹,辣得他目眩神迷。
想和人家处朋友,小太妹也瞧不上他,喜滋滋一抬眼,指着走出校门的赵锦年给他比划,“瞧见了没?姐姐我喜欢那样式的。赵锦年,学习又好又帅,要谈恋爱我也找他谈!”
从此郑典就和赵锦年单方面结了梁子。
小人得志一词不是没有道理的。
他有天终于寻到机会,带着人把赵锦年围在厕所里一通打,打得赵锦年鼻青脸肿跪下来叫他典哥。
为了他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小太妹,给飞来横祸般的一切道着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的歉。
“典哥,是我不好,我错了。”
郑典当时怎么回答的...说实话,他记不太清了。
这事过去也就几年...
郑典寒毛直立,脸上表情扭曲着,笑得比哭还难看,“赵...赵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