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典从固有的关系网脱离了出来。
他想要得到以前所渴望拥有的一些东西,对现在的他而言却难如登天。
如何拥有一个妻子,一个家庭?
如何被容纳进普世的男性体系之中,利益共同体?
郑典想要逃避这些问题。
他不想,也做不到去思考问题究竟在哪里。
他唯一能做的只有抱怨。
抱怨突如其来的逼,抱怨没有精液就饥渴得痉挛的逼。
抱怨那些精虫上脑的东西。
抱怨一切。?
借贷赌球崩盘,被高利贷公司抓去拍片
郑典有着一点微弱的赌性。
之前没有本钱的时候,只是私下里打几局牌,回去摆龙门阵,或者去麻将馆打几局。
赢了就买猴王抽。
输了就买小卖部最不景气的x师傅香菇鸡汤面吃,打折,买一送一。
输赢带来的微弱影响,始终无法让人生有什么重大变化。
从下海到如今,不过短短几月,郑典清点账户,惊讶的发现已经存了一笔小小的钱,不多,几十万,在大城市买个厕所都够呛。
来钱太快了,这笔钱拿着毫无实感。
郑典又遇到几个网黄,跟着他们赌球赌马,竟然又在短短几天内翻了两番。
突然膨胀的数字让他的心也跟着漂浮起来。
在一次赌球中,他像被下蛊了似的投进去了手头所有的钱,却赔的血本无归。
“下一次一定可以翻盘的。”那些人说。
于是,郑典又借了几百万。
这个在之前堪比天文数字一样的数目,轻飘飘到了账户里。
然后。
蒸发掉了。
“郑典是吧?你的钱,什么时候还?”五大三粗的凶恶壮汉围住了他。
郑典连滚带爬的扑到他们脚下,讨好的笑,“哥!给我点时间...我赚钱很快的...”
“就你?”壮汉不屑撇嘴,“你怎么赚钱?”
“我可以...可以卖身。”
壮汉上下打量着他,“弱的跟个竹竿似的,哪个富婆愿意养你这么个东西?发善心?”
“不是...我可以...可以卖给...男人。”话越说声音越小。
壮汉像看什么病毒一样,“同性恋?有病吧这是?”
“先把胳膊打断!”他不耐烦的说。
郑典恐慌极了,脱下裤子,拉着壮汉的手去摸,“我不是...我不是...你看...我有逼,我是双性人,我很好卖的...别打我...”
手指摸到湿润肉洞,肥腻的两片花唇。
骚媚的吞着指尖,恨不得吸进去。
壮汉摸了一把,就撤回去。
像是摸了什么脏东西,手指在郑典的睡衣上狠狠擦了擦,“妈的晦气,什么骚鸡。”
但是他改变了主意,“黄哥不是说他拍电影还少个人吗?把他送过去,怎么样?”
“喂。”郑典的头发被薅住了,头皮扯得生疼,他只能强颜欢笑,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你是要被打断胳膊,还是去拍电影?”
“拍电影...哥!你就是我再生父母!哥!”听到免了一顿打,郑典开心得扭曲的笑了出来。
黄导演拍的是黄片。
他虽然是个黄片导演,却有着非同一般的坚持,每个镜头都精益求精。
他现在演的是为了赚钱养家出卖身体的双性人妻。
结婚后的丈夫对他冷冷淡淡,失业之后变得颓唐万分,唯一的儿子还需要学费,眼看着小家就要支撑不住。
郑典穿着短的包不住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