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陆兄收养了那孩子之后,便是极少外出消遣,常常都待在府里照顾孩子,现下外面有人传那孩子是他跟女人生的,他爹都快被气死了。”
东洲粮商的小少爷,似是觉得此事无奈又可笑,但言辞间却无落井下石的嘲弄之意。
只是在闲谈而已。
“而且,最近陆府的生意也是出了些问题,许多曾经合作的老板都停止给他们商铺供货了。”东洲官僚世家的子弟也平淡地提了一句。
“现下东洲的生意不好做,再说其他地方还在战乱,陆府有货船要出航怕是困难,现在都得给官船让道。”
本地船行的少当家,将近来陆府出货的情况告知了莫言之。
一提到陆漠寒的事,这帮人似是停不下来般。
虽说在场的东洲权贵之子们,全都是以莫言之马首是瞻。
可是,陆漠寒怎么说也是东洲富之子。
最重要的是,他们的爹也便是他们的财神爷,可都向着那陆漠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