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洲这条最大的灵脉,说这是七洲共同的宝贵资产。”
便是谢檀衣这样素来情绪寡淡的人,也忍不住目露惊叹,在旁边听着的冥河更是笑出声,“惦记别人家的东西也能说的这般大义凛然?,这位安宗主真不是一般人……”
他抬手,在阳光下看自己冰玉般苍白的手指,嫣红的舌尖掠过嘴唇,轻声道:“皮剥下来做成鼓,扔进九业海里泡一泡,一定是件极好的法器……”
妖王:“啊?”
谢檀衣无奈扶额:“冥河……”
“好吧好吧……”冥河点了一下自己的唇,示意自己闭嘴。
“呃……”妖王转而看向谢檀衣:“总之?,想请您小住些时日,安博仁若是来了,见您在此?处,也不敢放肆。”
“还?在这住?”钉栅栏的伏崖嗷呜一声喊出来:“这小破屋子漏风漏雨的,他什?么时候能?和我……”
见谢檀衣望过来,他又悻悻的放低了声音:“什?么时候和我回金雀城……”
又幽怨的看向魔尊,“他不也是渡劫期的,让魔尊留下揍一顿那个什?么安活人。”
“这时候想起我来了?”魔尊瞪着他:“不好意思了护法大人,符宗和魔族因为?一些旧怨早就势同水火了,本尊若是留下,安博仁那无耻小儿只会更加不依不饶。”
谢檀衣道:“尊主不必为?难,我昨夜恰好与师叔江琢约好了在桑洲见上一面,安宗主若是来访,我与师叔会一起同他说明道理。”
他这个语气……
让人不由?得联想到昨天和两个小情人“讲道理”的场面。
魔尊和妖王走后,谢檀衣似乎打算回屋里。
见他还?是不理人,伏崖的翅膀都耷拉下去了,云尾的尾巴尖焦躁的拍着地面。
却听那人路过他们时,轻飘飘的丢下一句:“栅栏很好,菜地也很好。”
伏崖的眼睛倏然?亮起,长腿一抬翻过栅栏,两步追上谢檀衣,抬手圈住那劲瘦的腰,把人带进了怀里,翅膀本能?的向前一伸,颇具占有欲的挡住了另外两人的视线。
冥河:“啧。”
迟了一步的云尾差点一尾巴将两个人都圈起来,没好气的哼了声。
那些声音,伏崖通通听不见,分开月余,伏崖觉得自己像是在沙漠里跋涉了月余,他渴的要命,终于再次拥住那泓清泉,他抱着谢檀衣,细细嗅闻他颈间白檀的气息,偏过头吻在那精致的耳廓上,他小声又委屈:“你骗我,还?打我,谢檀衣你好坏。”
他是很低沉的嗓音,三人里他的声音最像季云涯,谢檀衣勉强装出的漠视和冷淡被?这声音击破,转瞬间溃不成军。
他转身,回抱住伏崖,在翅膀遮蔽出的阴影里看伏崖那张脸,抬手轻抚过他额上的小尖角,抚过锋锐俊美的眉眼。
片刻后,他低声道:“师兄也有错,你……还?疼吗?”
“疼,浑身都疼。”伏崖眼眶红红的,哑声道:“但昨日看见你要哭时更疼,只要你高兴,那四顶绿帽子老子认了……”
他分明还?是将另外几部分神魂当做仇敌,谢檀衣无奈摇头:“你真是……”
话未说完,唇舌已经被?封住,伏崖的吻一如既往的急切热烈,他甚至等不及谢檀衣的回应,便顺应本能?的去攫取去掠夺,翅膀遮挡住的一方小空间里,他拥抱着小别的爱人,彼此?的体温逐渐交融。
那条蠢蛇最开始没说出实情,是在故意折磨他,而蠢蛇的目的也确实达到了,他一度以为?自己是个可?有可?无的替身,像他这样的替身,谢檀衣甚至可?以随意就再找两个……
那些爱意,那些温存,谢檀衣也可?以给别人。
可?原来不是的,谢檀衣是经历过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