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冷斥:“我说去偏殿,你没?听见吗?”
“好吧好吧……”冥河艰难的从他腰间将手收回来,举起双手道:“都听夫君的,我们?去偏殿。”
他看着床上昏睡的秦霄,嗤笑一声,红瞳中尽是得意之色:“别怪哥哥不?教你,谁叫你师兄面皮薄,唔……夫君轻些?,怎么这般不?知怜香惜玉……”
雪银色发丝凌乱的披在肩头,谢檀衣一手拢着松散的衣襟,实?在有几分狼狈,另一只手则收紧缚妖索,狠狠一拉。
冥河急促喘.息。
“别不?要脸。”谢檀衣额角青筋一跳,“快走。”
……
这些?时日,谢檀衣一直住在寒露宫的偏殿。
秦霄活动的主殿内各种?法器和日常用具那是面面俱到,到了这偏殿便只剩下一桌一椅一张床榻,冥河见了便觉得心里酸的很,忍不?住阴阳怪气道:“你倒是心疼那小崽子,自己?睡的是什么鬼地方?”
“你既然嫌弃,那便不?要睡床了。”谢檀衣抬手,缚魂索灵蛇般扑向那张唯一的椅子,拖着冥河跌坐到上面,然后把?人给五花大?绑起来。
冥河:……
他不?可置信的抬眼看向整理衣襟的谢檀衣,前后挣动两下,发现那绳索纹丝不?动
他和谢檀衣的修为境界还差上一截呢!
“你就?让我这样?坐着?”冥河低头看了眼血色衣摆下明?显的突兀形状,又看向站在不?远处的谢檀衣,伸手可及的距离,偏偏他伸不?出手!
谢檀衣的目光也落在他那一处,片刻后,他又将视线移回季云涯脸上,缓步向他走近。
“你今晚太放肆了。”谢檀衣在冥河身前站定,俯身扣住他的下巴,强硬的令他抬起头,那双被?磋磨的红肿的唇冷冷吐出一句:“该罚。”
仰起的苍白脖颈上,喉结急促的滚动,冥河唇角笑意更甚,他哑声问:“夫君想怎么罚,呃……”
谢檀衣的膝盖抵了上来,不?轻不?重?的碾压了一下。
他微垂着眼睫,半阖的眸中只有克制后的冷淡,那张矜贵清俊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已经整理好的衣襟严实?的包裹到脖颈,整个人端肃沉静,然而他是久居上位的人,俯瞰旁人时眼角眉梢自然而然的会?流露出一丝倨傲与威仪,让人不?敢直视,又忍不?住想要窥伺……
冥河那没?有血色的脖颈上筋络绷起,他再也难以忍受这样?的折磨,很识时务的哑声认错:“我认罚,我知道错了,你放开我好不?好?”
谢檀衣挑眉,“错在哪了?”
冥河咬牙道:“你面皮薄,我不?该在那小崽子面前同?你亲近,以后我要点脸,保证不?犯了。”
他用冰凉的脸蛋蹭蹭谢檀衣的手,“好夫君,放开我吧……”
谢檀衣却道:“不止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