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但被触碰,身体就会诚实地反馈。
魏程泽玩一会儿又让顾延自己撸,自己去玩弄顾延的乳头,衬衣早就敞开,肌肉随着呼吸不停起伏实在是太勾人,他把玩着两处软肉,很快乳头就被扯出了几道红痕。
当然他也没忘记观察奴隶的反应,在最合适的时间制止奴隶的动作:“停。”
顾延眼眶都红了,又是差一点点,虽然早就有快射的迹象,主人不发话他自己是不敢停下的,但凡主人再晚喊半秒他就是有再变态的自制力也必定违反命令了。
他身体剧烈地颤抖,低头把额头抵到了主人肩膀,语气也变得虚弱,听起来十分委屈:“主人……”
学了那么久撒娇,他也就学会这一招了。魏程泽摸了摸他的头,这次没有给他太多的缓和空间,听他呼吸变缓就迅速开始了第四次……
令人上瘾的疼痛和反复被禁止动作的被动处境足以让顾延沉溺在受虐的快感里,超脱于生理的膨胀欲望和强制性暂停快感的痛楚,只听着主人的口令动作,甚至于反复多次后只要主人发出一个音节他便自觉吸气强行克制住自己,迅速让手离开自己充血狰狞跳动的阴茎,全身肌肉紧绷着,脖颈到脸颊都涨的通红。
会议室里,喘息声剧烈而又粗重,仿佛器官和肺部都在因为痛苦撕扯,下一秒跪在桌上的人就会因为过度的忍耐窒息。
“哈呃……呼……”
到第五次……
顾延的性器已经肿胀得可怖,精液因为精关强行收紧已经有逆流迹象,撸动带来的快感已经远弱于疼痛,一碰就疼得一颤,但对于释放的饥渴已经可入骨髓,让他更加主动地寻求疼痛中那一点微末的快感,想射想得要疯掉。所以再次被叫停后实在是跪不住,什么勾引主人怎么撒娇之类的心思全没了,求着主人让他发泄才是他该干的事。
最后一次了,魏程泽对顾延一碰一抖狼狈的样子不为所动,“怕什么,这次让你射。”
“唔……主人……谢谢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