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在他的摩擦中迸发。
很快顾延就又有了射精的冲动,他向主人报告:“嗯啊……主人……奴隶……奴隶快射了……”
“不急。”魏程泽知道他快射了,不仅没有叫停,还直接握了上去。他比顾延自己更了解他的身体,快射了和到极限之间还有一段距离,以顾延的耐力还能坚持。
这让顾延几乎屏起了气,主人白皙的手指抓在他通红的性器上,颜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显得他的鸡巴几乎要窒息了。魏程泽在整根茎体上用力但缓慢地滑动着,这刺激足以让顾延呻吟出声,他喘息着要烧起来,整个人看起来像只发情的狗,仿佛全身上下只有性器还活着,马眼用力的一张一合,却只滚落出一滴忍耐的液体。
“啊……不行……主人……”
"忍着,再坚持几分钟,我再玩一会儿。"魏程泽这看似轻松的话,像紧箍咒一样锁在顾延头上,他知道自己快到爆发的边缘了,可他别无选择,只能挺出小腹,献祭一般承受着。
“嗯……”顾延忍地辛苦,头发干了又湿,几缕发丝黏在他的太阳穴上,看起来十分狼狈。魏程泽看他被情欲蒸腾的有些变形的脸,上面挂着亮晶晶的汗水,充满雾气的黑眸里全是克制的情欲,他手上继续动作,有力的握住奴隶的阴茎,试图给予他最微小也最刺激的折磨,同时眼睛一眨不眨地观察着他的大狗狗,似乎想把他痛苦的忍耐和发情的姿态都刻进眼里。
真乖。他有些骄傲地眯了眯眼。
“主人……主人……不行……真要射了……”顾延被玩得直求饶,粗重地喘息逐渐变成哀求地呻吟,他尝试自救,再次把手放回身后,自己掐着自己保持清醒不能射精,“嗯啊……主人……求您……”
“知道了。”魏程泽见他小腹已经开始痉挛,手里的性器跳动也逐渐激烈,终于愿意松手,还一副很体贴的样子,“你自己解决一下,快点软下来,我还要玩。”
顾延一阵痉挛,在悬崖边刹车的眩晕感几乎冲昏了他的头脑,他感觉自己心脏都要爆炸了,半晌才回应“是”。
他看向主人,主人就是他想的那个意思。他心里叹了口气,然后狠下心,咬紧牙关,在胀大硬挺地吓人的性器上狠狠一掐
“啊嗯……哈……”
痛苦地嚎叫并没因他咬紧牙关而完全封锁住,只是转变为忍耐地闷哼,像是被关在笼子里地雄狮,挣扎不能。极致的痛苦让眼前这个男人闭上了眼睛,头高高地向后仰起,魏程泽用掌心贴向痛苦地奴隶红肿热痛地脸颊,放任他寻找安心的触感和气味缓解痛苦,慢慢平静下来。
两根手指放到奴隶的唇边,乖巧的唇舌立刻将主人的手指包裹地严丝合缝,舌尖打着转地缠绕指腹,再轻轻地含着指尖挑弄吸吮,跪姿因痛苦散架的奴隶再次将身体摆正,手放回原处,微微仰头伺候着主人的两根手指,唇舌在吸吮中哑哑有声,他闭着眼睛,动情的脸上表情是堕落的虔诚,像在品尝浸淫着情欲的、至高无上的美味。
魏程泽手指轻而易举地夹住顾延的舌头,奴隶毫无反抗,驯顺地丢盔卸甲,张开嘴,任由主人的手指在自己嘴里随意亵玩卷曲他的舌尖,按压他的舌根,刮挠他的上额,他压着生理性的干呕与让人疯狂的痒意,在主人的手指离开自己嘴巴之后,将口水尽数吞咽。
“谢谢主人……”他脸上的红肿显得更红了,喘息着,从刚刚差点就要忍不住射精的冲动中平复。
“应该第三次了对吗?”
“是的,主人。”顾延点头,又将进入下一轮地欲望折磨。
主人当然知道怎么给他快乐,不过就是故意像玩一个普通的玩具一般,一会儿揉一会儿捏。但顾延对主人给予的一切都敏感万分,他潜意识里就接受主人的任何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