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温凉如玉的肌肤。

“撄宁......”

崔望熙将她安安稳稳地放在榻上,弯腰褪去鞋袜,在让宫人来卸去发簪耳饰,免得她受伤。

“把偏殿收拾出来,不回崔府了。”他走远了些对宫人吩咐道,“她明日一早,肯定要见我。”

今夜之事,也的确因他驭下不严,只是不知她该多么生气。

晚风拂面,他独自立于紫薇树下,孤影寂寥。

有花堪折直须折,他想。

翌日,晨曦蒙蒙中,崔望熙便来了殿中,没一会,就听到一声冷冷的“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