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轻的询问,“怜儿,我们如今同床共枕,与寻常夫妻别无一二。”
温怜抱着阿津,抽回自己的手。
她不回应,没过多久,身后的人又靠近,环着她的手臂,“过去你也纵容它,总要抱着它睡觉,孤不答应,你便抱着它,可怜兮兮地盯着孤,仿佛孤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存心要分开你们。”
温怜本来昏昏欲睡,闻言霎时清醒,坐起身,“它不是进贡的雪狐吗?”
齐望陵闻言,抬手轻扯狐狸耳朵,“不是,它本就是你的狐狸。”
温怜紧抿着唇,瞬间明白了,那日他编的谎话骗她。
她抱起阿津,黑夜中,金色的兽瞳格外亮,虽看不清它的神情,但温怜莫名感觉阿津似乎有些心虚,躲闪着目光不和自己对视。
“它以前叫什么?”她问。
齐望陵笑了笑,没有很快说出,而是反问,“怜儿认为它名唤什么?”
温怜面色复杂,阿陵两个字卡在嘴边,半天没有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