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两下,就被勾着腿弯拦腰抱了起来。
她下意识环住宋子津的肩膀,温热的水流顺着她的身体,滑落在宋子津身上。
温怜急促呼吸,宋子津却调换姿势,让温怜面对着他。
她方开口,声音就被堵住,男人边吻边抱她向床边走去。
接连数日,温怜都未离开这间屋子,每每累得昏睡,再醒来时,却见男人仍跪在她面前。
“想喝水。”温怜哑着嗓音轻声说。
宋子津身形一顿,起身帮她倒了一杯水,回来时,却见温怜坐在床边,眼神满是希冀地盯着他手中的杯子,眸色很亮,像是雪地里撒欢的狼崽。
宋子津垂眸看她,温怜连忙接过水杯,忙不迭吞下一整杯水,喝得太急,水渍顺着唇角流下,宋子津抬手擦拭,勾掉她唇下的水。
喝完水后,温怜才稍稍缓过神,看了眼站在床前身上满是红痕的宋子津,又了眼自己满是吻痕的腿,温怜迟疑片刻,掀起被子躲了进去,掩耳盗铃地轻声道,“天色不早了,应该入寝了。”
宋子津也未拆穿她的谎言,只掀开被子,抚上她的腹部,俯身在她头顶低声道,“好啊,入寝。”
没等温怜听清他的尾音,就被拽了出来。
宋子津一手虚虚握着温怜的脖颈,另外一只手撑在她身侧,细细密密吻她的唇。
直到营中传来消息,命宋子津前去,他才真得放过温怜。
温怜在床上整整睡了两天两夜,身体才算彻底恢复,她捧着紫苏端来的暖身汤,整个人泡在水池中,趁宋子津近几日不在府,好好修养一段时间。
上次传来的消息说,军队年底就要前往边关,可不知为何,前线战事连连败退,朝廷又命军队即刻出发。
“后天就要离开?不是说年底吗?”
“回夫人,前方战事告急,连失三城,陛下前日上朝时发了怒火,才命军队提前离京。”
温怜抿着唇,内心不自觉焦躁起来,“少爷还会回府吗?”她的护甲还留在房中,未送至他手中。
紫苏面色迟疑,“情况紧急,想必不会了。”
温怜在房中来回踱步,才看向紫苏,“你命人把那套护甲送到营中,务必亲手交到少爷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