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宋子津拿起一个银口枷,不过温怜摇头抗拒,直接塞进她的口中,长指微微下按,堵住她的唇舌。
他记得温怜喜欢拿银铃铛逗弄那只狐狸,他这里正巧也有一只漂亮铃铛,很适合她。
不大不小的圆球填满整个口中,随着温怜的动作,里面的银珠撞击银壁,发出清脆的响声,格外悦耳。
宋子津站在床前,只垂眸俯视她,眉眼冷漠,没有一丝怜惜,似又回到新婚后两人初见那天,他也是这副神情。
温怜的双手被缠在床头,嘴里被口球占据,想跑跑不掉,想喊也喊不出来,整个人宛若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处置。
温怜越想越委屈,泪水倏然落下,她咬着口球,眸中满是怨恨。可对上她的泪眸,宋子津不仅没有怜惜,反而变得更加兴奋。
竟比登徒子还要轻佻。
温怜仍穿着那件青衣,宋子津的目光落在上面,想到两人方才并肩下楼的场景,忽然觉得这衣服极其碍眼。
他扯住衣服边缘,不顾温怜的挣扎,硬生生撕破这件外衣,残留的衣裳搭在温怜身上,如同破布一般,垂下的布条仍虚虚贴着温怜的身体,好似青蛇环绕。
温怜想要惊呼,未脱口的话却被拦在嘴边,只有喉咙溢出几分哽咽。
碍眼的衣服被撕碎了,宋子津的眼神才微微缓和些许,不过依旧带着戾气,他抽出腰间的短剑,用剑锋贴上温怜的衣服,不紧不慢划破衣摆,露出白皙的胸膛,再往下一寸,便是膻中。
冰冷锋利的剑锋贴着皮肤,令温怜不自觉脊背发寒,身体微微颤抖。
她眸色惊恐,咬着口球,看着坐在自己身侧的男人,却见他盯着自己的身体,眸色愈深。
察觉到剑锋有隐隐向下的趋势,温怜身体微躬,忍不住抬腿踹向宋子津的胸膛,可未等碰到他,这人只随意抬手,便攥紧她的脚腕。
温怜向后拽,却被紧紧擒住,动弹不得,整条腿悬在半空,进退两难愈发酸胀。
她含糊呜咽,试图表达自己的不满,宋子津也的确扔了那把刀,可扯下她的罗袜。
温怜过去从不知道,宋子津竟然有这种怪癖。
她紧紧阖上眼皮,偏过头,不愿看他,过了许久,久到温怜腿都麻了,这人才放过她。
这人也不嫌脏……
温怜想骂他,奈何唇舌被堵住,什么都说不出来。
未等温怜控诉,宋子津拿起帕子,仔细擦拭她的脚腕。
衣衫褪去,温怜挣扎抬头,看了眼自己腿间的男人,整个人也失了力气,深深阖上眸子。
她之前看过的书,都是教女子如何服侍丈夫,温怜当时看着上面的污言秽语,只觉身体不适,过了很久,才接纳了书的内容。
温怜本以为,嫁人后她也会如同书上那般,俯身屈膝服侍丈夫,可在床上的时候,宋子津从未命她做过那种低三下四的事。
她好似什么如意宝贝,从上到下就没有这人不喜欢的。
直到温怜身体酸软不再挣扎,宋子津才解开绳子,将她抱到汤池中。
过去这人在水中,从不会做什么,这次却扯着温怜的腿弯,将她抱在怀里,用力啃咬她的脖颈,只把侧颈咬得涨红,也不换位置。
温怜瘫坐在宋子津腿上,耳侧传来他的威胁,“夫人之后若想出门,只能带着夫君咬出来的痕迹了。”
温怜不理会他,用着最后一丝力气向岸边爬,身体在水中使不上力气,便踩着宋子津的肩膀。
宋子津只冷眼看她挣扎,温怜方要完全摆脱宋子津的怀抱,身下的人却忽然在水中站了起来,不紧不慢地按住她的脚腕,将她拽回水中。
扑通一声,温怜失去平衡,整个人跌落水中,方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