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2)

鼻息骤然加重,滕问山的眼眶微微泛红,最后一丝理智的保险栓被滕闻川亲手拔掉,他现在只想狠狠地、彻底地毁掉这个人,这个恶劣至极的漂亮草包、永远不知错的蠢货。

滕闻川破罐破摔,大不了就是滕问山再操他一顿,反正他只要不乱挣也挺舒服的。

可未曾尝过几次人事的他根本不知道世界上还有一种疼,像一万头大象踩过身躯那样钻心,直到那一刻滕闻川才知道为什么人们会说生不如死,他疯了一样想逃跑,甚至拿着头撞墙。

没有任何前戏和润滑,滕问山就直挺挺捅入干涩的甬道,他痛,但知道滕闻川比他更痛,这就足够了。

其实他们两个在某些方面出奇相似,都在如何让对方感到痛苦这件事上无师自通。

“我快死了,滕问山你……”无论是咒骂的还是讨饶的话他都没机会再说出口,因为滕问山已经不想听了。

他被绑到一面大镜子前,镜子无悲无喜的倒映着两个赤身裸体纠缠在一起的人,滕闻川闭眼,滕问山掐着脖子强迫他睁开,看自己屁股翘得高高的,被一下下进入,比最下贱的男妓还不如。

什么自尊什么骄傲在精神的折磨下都不堪一击,滕闻川想认错,可他连话都说不出来。

密闭的房间里只剩“噗呲”的水声、肉体的拍击、粗重的喘息和不成样子的呻吟,滕闻川浑身上下没剩一块好肉,后穴也一刻没休息过,滕问山的鸡巴刚退出去,手指就接着进来,探索着只有滕问山来过的地方,直到触碰到那个让滕闻川像下油锅的鱼一样弹起的部位。

滕问山垂着眼看冷汗涔涔的人被折腾得死去活来,滕闻川哭得浑身发麻,他把讨好服软的招数用了个遍,滕问山依旧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只一味把他托举到云霄,再狠狠把他摔进泥里。

手腕被绳子磨得血肉模糊,这张小床是他的囚笼也是炼狱,不知过了多久滕问山才勉强消火,把绳子解开,不过解不解没有多大区别,对滕闻川来说,咳嗽都成了件办不到的事。

滕问山似乎并不打算就这样结束,只是简单帮滕闻川收拾了一下就重新把他丢回去,在滕闻川抓着枕头艰难呼气的时候,他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一个显示屏,上面赫然是刚刚滕闻川被绑在床头折磨的录像。

“不是喜欢拍视频吗,那就一次看个够。”说完他不再理会滕闻川的叫喊,关掉所有灯,往门上挂了把锁,抽出钥匙离开。

三天的时间里他安排好所有事,来到晖都租下这间地下室,请假、帮滕闻川报备、编个借口出远门,每个步骤都有条不紊。他原以为滕闻川至少能有一点点改变,即使是老老实实上他的学也不会闹到这个地步,可他还是美化了滕闻川的本性,自以为是觉得一个记吃不记打的人轻易就能长记性。

“让你觉得疼的才叫爱。”

滕闻川彼时还稍显稚嫩的声音响起,滕问山冷漠地望向前方,从口袋里掏出一颗柠檬糖放进嘴里,一点一点磨碎。

在那些疼痛的瞬间里,你有没有一秒钟后悔过之前做过的一切?

第8章 现在不敢下次丕定

地下室没有窗户,显示屏电量耗尽,最后一丝光源也熄灭了。

滕闻川仍旧捂着耳朵躲在角落,他筋疲力尽,呼出滚烫的热气,竭力将自己缩得再小一点。

无尽的黑暗让他精神有些错乱,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虚幻,他一会儿觉得自己回到过去家里的孩子只有他一个的时候,一会儿身上的疼痛又提醒他,没准儿他刚刚经历了一场车祸,或许是被几只袋鼠打了也说不定。

那些真真假假的记忆里,滕问山从来没有立足之地。

喉咙像个烧干的锅炉,每次吞咽都像光着脚在玻璃渣上乱蹦,这种时候他才想到滕问山,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