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奸犯天打雷劈】:总之至少得把他揍进医院,真瞎了残了也不关你们事,能一步到位打傻了最好。
【强奸犯天打雷劈】:这人也不是吃素的,你们最好多找几个人给他摁了。
【强奸犯天打雷劈】:还有,必须录视频。
消息发过去许久都没见回音,滕闻川不耐烦地敲着桌子,本来已经打算另请高人,没想到吃完饭的时候电脑忽然“滴滴”两声。
【爺傷風敗俗】:好,这活儿我接了。
【强奸犯天打雷劈】:OK,谢谢兄弟。
滕闻川按下回车键,吐出一口恶气,他已经可以预见到滕问山被打成猪头的惨状,没忍住小人得志一般掐着腰笑了起来。
如果有未卜先知的能力,除了竭力阻止他爸纵情一射、把滕问山的模型放回原位之外,他还要冲过去跟那时候沾沾自喜的自己说:你丫找人办事能不能做做背调?
滕闻川在学校放肆吃喝,三天后他收到一张照片。
【爺傷風敗俗】:事儿办完了,光顾着打了没来得及拍视频,你看照片成不?
滕闻川彼时正在一家街机厅酣战,看见消息连忙把游戏扔到一边点进照片。
图里滕问山穿着校服倒在地上,浑身都是脚印,领口还有血一样的红色污迹。
“啧啧啧,怎么不是视频啊?”
话是这么说,可滕闻川尾音已经翘到天上去,他反复放大缩小那张照片,满意地大笑出声,爽快将把尾款打过去,最后没忍住在街机厅跳了起来。
“拍得真有水平,现在就洗出来裱上。”
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往外走,路过一处巷口时忽然一股奇怪的味道传来,下一刻整个人便倒地人事不省。
“我操你……”滕闻川再一次头痛欲裂地醒来,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太不妙了。
等他睁开眼,即使已经做了一些心理建设,可看到对面托着脸沉沉看着自己的滕问山时,他还是差点两眼一翻重新昏过去。
“你怎么在这儿?你不是应该…哎别别别”滕闻川一开始还梗着脖子理直气壮,可滕问山径直走过来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揪到角落的床上,抽出一根粗绳把他的双手绑在床头。
“你还想这样?!”
滕闻川毫无招架之力,他看着滕问山的脸,发觉一阵凉意从尾椎一路向上,甚至比第一次被强迫时更恐怖,就算再苯他也大概猜到,估计是行动暴露了。
“凭什么你就可以这么对我,我找人报复你就不行了?”他用极大的嗓音冲滕问山吼,借此来给自己壮胆,况且他并不觉得自己有一点错,经历过这种事他没雇凶杀人已经是法制教育非常成功的典范了。
“滕闻川,你到底有没有心?”
挣动间,他听到滕问山的声音好像和平常不太一样,可他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不仅没有理会,反而更加挑衅:
“我怎么没有啊,我喜欢路上一坨鸟屎都比喜欢你多,你要点脸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