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酒杯:“承恩公说?笑了。燕西离京师太远,我是鞭长莫及。”

霍世鸣扫了眼半满的酒杯,心下一哼,眼中冷意更甚。

这些文臣,素来?看不起?武将。

他?既是武将,又是外戚,也难怪文盛安会用他?当筏子来?对付太后。

但想要拿他?当筏子,就要做好与他?为敌的准备。

话不投机半句多,两人相?看两厌,好在没过?多久,随着太后和天子相?继入席,宫宴也正?式开始了。

教坊司今年准备的表演,是取了京师和燕西两地?的舞曲长处,编排进了一支舞曲里。

以一首耳熟能详的燕西小调开场,鼓角争锋,琵琶高昂,最终呈现出来?的效果,既有边塞之地?的豪迈雄迈,又不失繁华京师的富贵风骨,称得上是耳目一新。

季衔山道:“这首小调,母后许久没给我哼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