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舒服,没有任何压力。
邓年年撑着沙发站起来,吸了吸鼻子:“做什么呢这么香?”
陈砚安把面条捞出来盛到碗里,回头看了邓年年一眼:“吃饭了吗?”
“没有。分我点。”邓年年毫不客气。
陈砚安二话没说又拿出个碗,给邓年年盛了面,又浇上卤。
邓年年自己拿了筷子,坐在餐桌前,两眼放光地等着投喂。
陈砚安生活单调,下班后都是自己做饭吃,他的厨艺还看得过眼,曾被邓年年形容为“妈妈的味道”。
陈砚安把碗放在邓年年面前,邓年年嘿嘿一笑,直接挑起一筷子,凑近闻了闻。
“啧啧,有进步啊,”邓年年把面条塞进嘴里,含糊不清道,“即将升级为‘外婆的味道’。”
陈砚安笑骂一声,一边往厨房走一边说:“我把你外套洗了,等晾干后再给你。”
邓年年忙着往嘴里送面,不在意道:“行,正好我那外套也该……”
他说着说着忽然住了嘴。
陈砚安在厨房,扭头看了他一眼。邓年年筷子挑着面条,微微张着嘴,瞪着陈砚安,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似的一脸震惊。
“怎么了?”陈砚安皱眉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