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难道我当哥哥的还没有资格问吗?」
米英见他脸上有些愤愤的样子,知道他失了手足,很受了一点刺激,现在想事是不能如往常般沉着的,便拍着他的肩膀说,「老孙,你误会我了。我不肯说,是因为这些话空穴来风,里头有我一些不成熟的猜测。要是贸然说出来,不但与你无益,反而增加你心里一些不必要的负担,那是很不负责任的作为。」
他越这样故意的推搪,孙师长就越是想知道。
孙师长语气更加强烈地说,「得了,既然你让我知道你有猜测,这猜测又和我弟弟有干系,你就别想把葫芦掩回去。你老实说罢,别让我骂你。快说!」
刘师长也说,「老米,大家自己人,有话就说,不要藏着掖着。你再这样,我看老孙真要揍人了。」
米英故意装作踌躇了好一会,才压低了声音说,「廖翰飞去年下半年新讨的一个姨太太,好像是姓鲍,你们知不知道?」
刘师长笑起来说,「怎么不知道?我刚好来济南城向老东家报告一下事务,还顺便喝了他们一杯喜酒。那位新姨太太当真水灵,也就不过十五六岁,眼神倒把人勾得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