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这衡园饭店最贵的套房,客厅和卧室极大,客厅里有一套大欧式沙发,连卧室里也布置了一套小沙发。宣怀风说完,便往小沙发里走,打算坐下详谈。不料白雪岚到了他身边,抓着他的手一牵,却将他牵到另一头,两人肩并肩地在床边坐下,变成了一种极亲密暧昧的状况。
不仅如此,白雪岚还顺手把床上的被子捞起半截,在宣怀风身上裹了一裹。宣怀风是大冷天天从被窝里起来的,匆忙间只穿了一件睡袍,确实有些寒意,现在这被子犹有余温,软软的裹在身上,舒服暖和极了。
宣怀风受到这样体贴的款待,心里不能说不感激,对着白雪岚望了望,低声说了一句多谢,又笑道,「刚才那人的话,我听了几句,大概明白七八成了。我知道你的为人,虽然有时面上装出不在意,其实是个古道热肠,对于一个合作的女子的求救,更不可能坐视不管。所以我知道,你必有为难的地方。」
白雪岚垂着头,听他这样缓缓的说话,也没如何表态,只是抓着宣怀风一只手,在柔软的掌心里摸一摸,揉一揉,像玩猫爪的肉垫似的,半晌才开口,「你既知道,就不要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