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妙漪倚靠着熏笼,手指支着额, 轻轻揉了揉,口吻却是漫不经心的, “你要走,我不会拘着你。” “东家就不问我为什么要走?”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苏妙漪不以为意, “都是人之常情。” 酒盅被斟满,甚至溢出来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