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姨害我妈去了国外,我那时只想,由你来偿还好了。是你欠我的。我不是故意,只是一时控制不住自己……”
余烟狠狠推他,这根本不是忏悔。
“闭嘴,我不想听你狡辩。离我越远越好。”
乔云池根本不知道,他到底怎样毁了她对人生的美好期待。
她本可以顺顺利利完成学业,也可以肆意去爱人或被爱,但乔云池的变脸,以及对她的污蔑反咬,她变得孤僻、敏感、多疑。
加上父亲失踪,母亲离开,家也变得空荡荡,她觉得一切都是沉闷的、暗无天色的,差点无法挣脱出来。
乔云池让她丧失一切信任,连表达爱意也变得小心翼翼,她把自己和裴燃的关系,也弄得一团糟糕,但不论怎样,她终于慢慢走出来。
而现在,他似乎想重新,将她拽进那个恶梦里。
“……对不起,烟烟。我真的气疯了,你用钢笔扎我,好多的血,你却一点不心疼,反而在警局闹,喊着要告我。我当时真怀疑,如果没有钟姨拦着,你一定把我送进监狱,我才会说是你在勾引我……”
余烟永远忘不了那天彻骨的寒意,钟愫第一时间关心的对象不是她,而是乔云池。她被自己母亲狠狠扇了一巴掌,
“丢不丢人!你知道他是老乔的儿子,故意的是不是,成心过不去,你根本就是在报复我。”
但余烟明明在踏进警局前,才从癫狂的乔云池口中,知道她母亲的偷情对象是谁,在他吐着酒气,撕扯她裙摆时。
钟愫选择相信乔云池,或许她爱惨了那个乔董,爱屋及乌。
那天,她拿书去还给他,像往常一样等在楼下,他从窗边探头,“烟烟,快上来。”
她朝他笑,上了楼。音乐声躁动,卧室门半开,传出嬉笑声音,挤了几个男生在里面,乔云池也喝了点酒,他听到怂恿。
“去啊,都给你腾地了,别怂啊。”
他一把抱住余烟,他们或许打了什么赌,赌注是她么,余烟蒙住。
她出落得纤瘦高挑,也和爱漂亮的女学生一样,穿略微紧身的上衣,露出一寸腰线,天气太炎热,她穿到膝盖上方的裙子,不其实是裙裤,看着有些短,但显得腿,很长很直。
乔云池把她压在客厅,他那时力气就已经很大。
“……你妈伺候我爸,你们家天生就是伺候人的料,烟烟,别挣扎了……”
他说了很多不堪入目的话,她衣服被拽破,她看到他赤裸的胸膛,他紧压着,有皮带松开的声音,牛仔裙摆被费力撕扯,她听到恶心的喘息声。
以后身后无数细小笑声,她腿间被磨破了皮,一阵腥臭。
她忍受不了,摸索到书上夹着钢笔,没能还给裴燃的。她很怕,颤抖着刺进去,血喷涌,有人叫嚷起来。
她冲门跑出去,但是使不上劲,跌倒到走廊,她永远记得,那种针刺的目光,赤裸的打量。终于有人报了警……
-
余烟像是又回到那个瞬间,肢体有片刻僵硬无法抗争,乔云池在解她领口。
“我让你滚开啊。别碰我。”
挣扎间,乔云池手上落了一枚扣子,他并没用足力,怕伤到她,被余烟扇了两个耳光。
他才恼火,“你未免太残忍,只一次,就把我判了死刑。”
“未必有谁像我,念你这么多年。和我在一起,有什么不好?”
余烟扭头不应,被他掰过下巴。
“呵,不过我倒想起,刚才那男人是谁了,难怪眼熟。”
“烟烟,你一颗心,不会还拴在他身上?”
“多少年了,人家早把你抛到脑后,难不成你还想重、温、旧、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