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流景忽地俯下身子,一只手紧紧捏住沈伽黎的下巴迫使他抬起脸,继而狠狠一口咬上他的下唇。

舌津相渡,薄而湿润的衣衫被人毫不怜香惜玉地大力撕开,滚烫的指尖划过冰凉皮肤,片刻的喘.息后又被热唇覆盖,轻咬慢噬。

腹根发烫鼓胀,很快被火热的手覆盖升至最高温度。

沈伽黎此刻确定:我今天是免不了菊花钉木桩了。

该逃么?

不逃了,我连水流都逃不过,何况是足以与死神抗衡的南流景。

既然逃不掉,躺平好了。

衣衫散落满地,赤.条条大白鱼缩在床角,弱小可怜又无助.jpg

南流景用双腿禁锢住沈伽黎的身体,直起身子垂视着他,眉眼簇雪堆霜,低低问道:“逃么,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

他用仅剩的一丝理智询问沈伽黎,因为他无法揣测沈伽黎的想法,他希望沈伽黎能用自己的主观思想做出选择,而不是仅因为“懒不想逃”这种可笑的理由而导致他有朝一日为今天感到后悔。

可沈伽黎不想逃,大概不仅仅是因为懒而无力。

他很冷,被深秋的池水侵袭过,而所有生物生来便具有趋利避害的本能,他也不例外,他希望有人能为他暖掉寒意,让他别这么难受。

沈伽黎慢慢抬眼,一只手轻轻抓住南流景劲悍的小臂,指尖轻抚过表面的青筋。

他的眼尾延伸出火热的细丝,像是长了脚般疾速爬过空气来到南流景眼前。

他什么也没说,可好似又靠着眼神中无声的缱绻中告知了对方确切答案。

南流景轻笑一声,扯掉裤裤往地上一扔。

沈伽黎随意一瞥,傻眼了。

他忽然直起身子扒拉着床单往下爬,急,很急。

“不、不行,感觉这个尺寸会受伤,还有可能半身不遂。”

南流景把人抱回来,垂视着他一字一顿道:“晚、了。”

沈伽黎:T_T

……

“不、不行,做不到的。”

“要有信心,放松。”

“不行不行不行……。”

“不怕,已经入了一些了,你试试,是不是没骗你。”

哭哭啼啼N久后

“不……行……要裂了,好像流血了!”

“……不是血。”

沈伽黎含着眼泪撑起上半身想看清:“那是什么?”

南流景挠挠脸颊,视线虚心地看向一旁:“反正不是血。”

沈伽黎到今天才终于意识到,南流景这个魔鬼不仅不残,让他去参加障碍跑都能勇夺冠军。

在轮椅上坐了二十多年,他把这玩意儿养的真有力且恐怖!

剩下的自己脑补。

天青色沉沉压下,屋内散去了夕阳的昏黄,夜色袭来,只剩大白鱼躺在床上,粗息不止。

书桌上被撞掉的水杯砸在地上四分五裂,床上搅乱的被单纠缠扭曲。

大白鱼无法合拢两条尾鳍,稍微动一下都感觉有奇怪的异物感。

流,还在流。

罪魁祸首坐在大白鱼身边,手指轻抚过他颈间的细汗:“帮你洗澡。”

沈伽黎翕了眼:“不想洗。”

“不清理会发烧。”他不管沈伽黎说什么,强行把人抱起来带往浴室。

沈伽黎泡在暖融融的热水中,肌肉的酸痛才有了些许缓解。

但他没想到,某些人假借清理之由又双叒叕进来了!

沈伽黎害怕,流着泪:“怎么一直流,我不会以后都得用塞子堵着才能生活吧。”

南流景笑笑:“怎么会。”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