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平深呼吸,又问了一遍:“你在现场,但不留痕迹,我时常想,当年一个四岁的孩子怎么可能正好击中凤儿,而凤儿又为何要大老远的跑去西庭,然而那个时候我只能装作看不见这份明显要被消除隐藏的秘密.....却将怒火与不甘发泄在一个孩子身上。”
“一辈子的耻辱......”那声音愈发压抑,目光如炬,将演戏的陈远路洞穿,你对凤儿的感情到底是真心还是出于愧疚,当年真正发生了什么,或许只有你、元檀、还有郦东英知道。
然而现在也只有你能将真相和盘托出,只有你......
“干嘛呢,干嘛呢,我不是好好的吗,你吓唬谁啊。”
陈远路赫然转身,却看谢俸好端端的穿着病服在往这边走,那种失而复得,喜极而泣的冲击让他冲过去,又不敢碰,站在人面前,看个没完。
“放心吧,没事,一点点内伤。”谢俸搂过陈远路,温柔安慰,得亏有他老头PTSD般的反复嘱咐要他一定穿防弹背心,他才会中弹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