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因为他了解他,也了解双性人的身体,他们想要男人,渴望男人,精心保养爱护的肉穴最终都是为了吃到最粗最硬的肉棒。
这一点绝不会错。
思前想后还是给林心打了电话,电话响了许久接通,对面却不是本人,说原主人早就换了号,陈远路放下电话苦笑,看吧,他到现在才知道林心换号了......你们早都形同陌路,你也不用再惦记了。
所以到最后婚期还是没变,反而越往声势浩大的地方去了,边颐还特意跟陈远路说他当时和天子、内务商议婚事时没有泄露过半点你们结婚的日子,撞期完全是天注定。
陈远路臭他反正你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就算知道撞期了也喜闻乐见,末了还要被边颐酸送的礼物不合心意,丢了就丢了。
他才知道原来边颐也看了那场直播,自然也看到了标题,真是哭笑不得,他这时候还穴儿里还塞着呢,当然是找回来了,但也不想惯着男人的阴阳怪气,便也不否认,还要噎人一下,说什么比起金珠银珠,更爱真枪实弹,可把边颐给气的哟,挂完电话参加工作会议,脸黑到每个汇报的要员都战战兢兢,还有的甚至见势不好,干脆暂缓汇报的人精。
说起来也只是小小的插曲,只是陈远路心中有鬼才觉得父子同在一天太过荒唐,他自己对郦宫避之不及,也不想林心再去入坑......到底还是管的太宽,谁叫那里头乌烟瘴气的让人无法放心,但凡正常点,他都能大度的去恭喜林心了。
但陈远路没想到的是在他还岁月静好的烦心有的没的时,竟然接到了谢安平的电话,对方声音低沉严肃,要他立刻出门上车,陈远路都没反应过来,电话就挂断了。
心跳加快,当年谢安平在位时也没有给他如此强烈的压迫感,那种从短短几个字里呼之欲出的命令下隐藏着滔天的心焦,他能感受到。
当下穿上外套,和管家说了情况,便急匆出门,大院里谢安平的派车已经停好,家里的下人为他拉开门,陈远路坐进去就问司机去哪,那司机恭敬的说去市一院,一脚油门已经踩了出去。
医院......心脏骤紧,陈远路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知道今天是郦州军的最终遴选日子,有三天,今天是第二日,谢俸早早就跟他约了明天久违的“约会”,订了入云大厦的顶层,还精心布置了。
陈远路欣然同意,也没有提要带俩孩子,谢俸自然是想要二人世界,他何必扫兴。
可是为何现在,车子却是往医院飞驰而去?
一路心惊肉跳,还不忘给谢俸拨电话,已关机的盲音让他有些手抖,恍惚着车停在医院门口,车门被从外面拉开时才有反应,等他居然是谢安平本人。
他赶忙下车竟不免腿软,谢安平一把扯住他的胳膊要他站好,才领着他往电梯里去。
“遴选出了事故,现在对外封锁了消息。”
陈远路的心沉了下去,他看到电梯往ICU楼层升去,脑袋嗡嗡已经听不清谢安平后面的话语,事故,什么事故?严不严重,伤到哪儿了?为什么......
浑浑噩噩麻木的跟着谢安平走出电梯,闻着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儿,进门入长廊,在安静又满是机械滴滴声的ICU病房外,停住了。
“.......当年凤儿被郦三太子击中后脑时,你是不是在现场。”
谢安平的声音从左耳进右耳出,陈远路呆愣愣看向对方,年长的男人目如鹰隼,射的他不能动弹,好一会理解了话里的意思,陈远路有些失控,急切问道:“是头吗?!是谢俸的头又被打了?严不严重,怎么回事!”
他激动的抓住的谢安平的胳膊,如狗血电视剧里常会出现的桥段,带一点歇斯底里,带一些睚眦俱裂,眼眶通红,情真意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