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退,让门口的边颐能第一眼看清他的全貌,门外的男人有些风尘仆仆,眼镜后的目光本来深沉寂寥,然而在看清陈远路的那刻,抬头,上前,睁大了眼。
粉白旗袍略有褶皱,颈部的扣子松开,露出光裸白皙的颈子,胸口春光若隐若现,
边颐背手关门,上锁,只是对视便看穿陈远路的情动、欲望,视线向下,正面也能看见高开衩里露出的肥美玉腿。
无需多言,边颐看似平淡的换了鞋,却在弯腰把自己的鞋整理放好后,大步向前,以迅雷之势一把抱住了陈远路。
就等着呢不是吗?站着不动那勾引的意味已经从眼里、开衩里、每一处毛孔里发散出来,他摸黑来并不是为了做爱,可是当这门一开,熟悉又陌生的浓郁气味就令他昏了头,迷了魂。
那双眼水润迷离,被抱住后贴近眼里就只有你的模样,
边颐一路上的自贬、猜忌在顷刻化为乌有,只要能被这双眼如此动情的望着,只要还能抱到他......那这中间被放置、被不闻不问、被边缘化又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