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要来,你在等我......你今晚就穿成这样见朱家那些人?白白让他们饱了眼福。”他边说手掌便从后腰往下,在饱满的屁股上重重一掐,陈远路嘤咛一声儿,臀肉娇扭,惹得那手再往腿上缝里摸,边颐本只是摸摸里头湿没湿,他疑心重,眼见着人是动情,但身体得有相应的反应才更能佐证判断没错。
此时的他,并不特别“自信”,需要摸到内裤上的濡湿才能确认自己对陈远路还具有性吸引力,他们太久没有水乳交融过了。
“若是这样.......你不下车也对,下来了要坏事......”
要是让郦东英看见这般柔媚的陈远路,怕是送不回宫里去了。
他兀自想着,有些意乱情迷,手指沿腿根一路攀爬,循着热源一摸,预想中布料没摸着,反而一手软黏,淋漓淫水。
边颐又惊又喜,手指只轻碰又赶紧缩回,怕脏了那私密处,可胸腔里的心脏已不可抑制的擂起鼓来。
“我就是穿成这样出去......还被人揉了逼,正痒痒疼着,你就来了......”
“谁!朱姜宴给你揉湿了让你出去会客?”
“嗯.....被我的前妻和儿子、还有你的前妻.....金莲都看到了我发情的样子,林心说我骚浪,把我推倒,掐我下面,你给我揉揉......边颐,我还没有洗澡,孩子才睡不要吵醒他.......”
陈远路仰着头柔柔地说着话儿,把边颐哄得的头晕,信息量疯狂处理的同时人已行动起来,弯腰公主抱将人捧去浴室。
他已经四十多了,中年人的城府与稳重不该再有这般大的情绪波动,可面儿上虽看不见,但心里翻江倒海,心动与激动交织,竟像个毛头小伙。
他被陈远路寥寥几语就给撩拨起,也为陈远路今日的模样所着迷,进了浴室,把人放进浴缸,先光脚站着,就忍不住先亲了上去,陈远路多会哄人喜欢呐,他就是弯腰勾着自己的脖子怕跌怕脚心凉,先在自己耳边哼,才惹得人情不自禁。
两年没有亲过嘴儿,一贴上,干柴烈火瞬间烧起,亲的呼噜呼噜舌头立刻搅和在一起,手探进那屁帘儿里头抓着两瓣儿馒头臀肆意揉捏,感受那无与伦比的触感。
三胎之后,这肥屁股更软更宽,也更松弛......即便能感受到老去,但屁股松软又有什么不好呢?
“陈远路,我离婚了,你不能再避开我......”
边颐松开口,呢喃着,不甘着,有些话他憋得内伤,可却不愿说出口,比如你竟为那三个靠爹靠妈投胎好的小鬼都生了孩子,比如他们干过的坏事那么严重你却只惩罚我一人,比如......若在你心中排序,我在你的这些情缘相好中能排上几位,是不是垫底了。
越往上爬越知道壁垒在哪,纵然社会意义上边颐在众人眼里是成功的,然而他心底明白,他还是败者,到头了呀,他不可能越过那堵高墙,哪怕现在出入畅通无阻,终归也是外人。
或许曾经有机会成为“内人”,如果愿意收下元檀的橄榄枝,从秘书长再进入......内阁,进到最深处与之为伴。
可他选择了跳出去,选择了边家能达到的顶峰。
在中心,又远离中心......年轻时候的他踌躇满志考军校之时,听到长辈这句话满是不以为然,然而回过头看,冥冥之中,似乎一切早有定数。
唯一的变数便是怀中之人,他本该按时娶妻生子,和金莲那样的双儿白头到老,却被陈远路迷了心窍,到四十依然孑然一身。
他不会有孩子了。
既然感知到了衰老......边颐松开揉臀的手为陈远路脱衣,看到旗袍脱落,爆奶的豪乳夺衣而出,便是一口狠狠咬住,在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