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开启快要不行了!
急切的张嘴反而方便了元檀的侵犯,那根舌头一改之前顺从,凶猛急切的席卷他口腔的全部,令他腰软腿麻,屁股再度下滑,肉逼顺着湿漉的肉棒一坐到底,两人纠缠的唇里同时发出闷哼,同时陈远路下腹一酸,快感如电流爬满全身。
他能感到穴口处紧贴着的卵蛋正在鼓动.......天呐、天呐――他要崩溃了!
可郦东情比他更早崩溃,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在说出这么大的消息后,元檀的反应竟是继续与这个狐媚子亲热,不单单是亲热,而是、而是插入、射精!!!
“唔嗯.......呜呜呜呜呜呜呜呜!”陈远路爆发出绵长的闷鸣,大量精液从的体内的阴茎中爆射而出,强烈冲刷他的阴道与宫口,他睁着眼,可根本看不见元檀的表情,眼里满是快慰高潮的生理泪水,脑充血到整个身体瘫软在元檀胸前。
也不知射了多久,陈远路忽然吸入了新鲜空气,他的嘴唇被放开,取而代之的是耳朵响起元檀浓重的喘息。
小腹微隆,分不清是显怀还是被射出了弧度,他抬起头看元檀,对方的脸上满是餍足......和最初他看见元檀时的模样截然不同。
那个死气沉沉的瘫人似乎不见了......那雾霭深沉的眼珠子亮了。
“元檀......你听见没有,爷爷......”
郦东情泪流满面,呜咽着张口却见元檀的双眸向下,直直落在胸前之人的脸上。
完全占有的温柔......是他从未见过的神情.......
“......我听见了。”
他不是在回应自己的话,而是在回应陈远路......郦东情听见且见证元檀的爱语――
“我听见了,路路......我的宝贝。”
“A班陈缘,有人来接你。”
临近中午,还在上课,陈缘被教导主任急匆叫出班级,只说了这句就叫他赶紧收拾书包跟他走,回到座位不紧不慢的收书,边上的陈西妲小声问他怎么了,他摇摇头,说没事。
背包收好,背上,陈缘转头又对后面的陈西围道:“可能有一段时间不能跟你们一起放学了,你要照顾好西妲,有塞情书的都要扔掉。”
声音不大不小,本来安静的班级里好些同学都能听到,西妲的脸腾得一下红了,龇牙咧嘴要反驳,可看到陈缘和西围的脸色都很凝重,又乖乖闭了麦。
目送陈缘出门后,西妲回头悄声问,怎么啦,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可西围摇头,闷闷地说:“我只是看到他的眼睛......感觉很悲伤。”
陈缘坐上宫里的车,把书包放在一旁,靠窗看沿途的路,一点一点全记在脑子里,可能是最后一次看这条路了也说不定。
昨晚,他做了个梦,梦里是阴冷肃穆的灵堂,他一步步走进去,在众人的目光中走向正在那张黑白的太爷爷的相片下跪拜的人身后。
只是一个背影,就让他流着泪从梦中醒来。
“妈妈......”他呢喃着,如同昨晚攥紧被角一般攥紧了校服一角。
太爷爷的去世固然令人悲伤,然而此刻他的心脏却大不敬的雀跃紧张起来,他要见到妈妈了,他不该见,可是,妈妈就在宫里。
但那个要跟他抢妈妈的人呢?他在哪里?
“爸爸......”见面的话到底是喊妈妈还是爸爸?他听西围西妲他们都是喊爸爸......
一路胡思乱想,看轿车这次从正门开进宫中,红墙灰瓦,一片死寂,直接开进了东台,进入东台后,间或遇到低头拿黑布白绫的仆从......陈缘心中一沉,默默的想,他的“梦见”真的应验了。
后门打开,还在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