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让东情看到,自己的鸡巴插在陈远路的女穴里......这才是我选择的穴儿,独一无二的,如救命稻草,如治病良药,你好好看看,看清楚了,我的阴茎是不是活过来了。
“你......勃起了?”郦东情通红的眼紧盯他们相连的性器官,不可能!元檀明明全身的不能动!
“呼......慢点儿动,动不了就趴过来......”元檀并未理会郦东情的震惊,久违的性器摩擦,让他有些受不住,阴茎敏感,在如此弹性又湿润的阴道里,简直是欢愉的煎熬,虽然并不能勃起到全盛时期,但是在逼肉的摩擦下,已经有了些许想要射精的冲动。
“哈啊......你这个变态!”陈远路破口大骂,刚把逼穴拔出一点儿又被酥的腰软重新坐了回去,“你是不是服了什么药,然后为了操我编出一大堆阳痿不行的借口......嗯~~~然后进来了就开始硬......”
“一派胡言!檀哥怎么可能为了操你才硬,你、你用了什么法子......”郦东情只觉颜面尽失,太不体面,他是谁啊,他是新上位的当朝天子啊,为什么在这个房间里却卑微的像个第三者?
“痴痴,你说的对......我是服药了,呼......甜蜜又迷人的药,你的逼水,你的肠汁,我都吞吃入肚,还有你的口水,我们在一起亲吻,同食糕点,交换体液......我服了你这味药,见效了。”
他毫不避讳的在郦东情面前复述他们之间的欢爱,这种不可抑制的炫耀与兴奋感让他恨不能此时此刻就与陈远路接吻,一边亲一边动胯,用鸡巴操弄水逼。
可是,身体并不以意志为转移,阴茎能够勃起已经是极限了,其他的部位还是如常,无力亦无感。
“东情......你看,我只有阴茎能动,这根就是为了操他才活过来......就是为了操他。”
率先反应的反而是陈远路,他又一次尝试让肉根脱出,双手握住那发硬的根部,甚至碰了碰阴囊――那里面还是鼓的――他努力屏蔽郦东情的存在,在他与元檀没有分开之前,郦东情必然会一直失去理智。
自己占有、吞吃的是属于柳儿的“主人”,这种畸形感情的沉重他不愿承担。
然而,听到元檀说自己是他的药,没来由的心底一怔,他想起星云大师给他的福袋里写着“药引子”三个字......
深黑光亮的阴茎一寸寸从艳红的逼穴中滑出,陈远路抬臀蠕动逼肉的同时,身体也越来越靠近元檀,两人呼吸不自觉纠缠,陈远路盯着元檀的眼,一字一句道:“我是陈远路,陈缘的陈......我不是谭痴痴。”
这话无疑如落雷炸进郦东情的耳膜,陈缘的陈......原来是跟他姓的陈!原来他就是那个备受宠爱,被元檀养在顶楼当宝贝的痴痴!
郦东情不会错过任何一场元檀直播的回放,十年前他就是看着元檀“调教”那个大肚子的新欲奴痴痴,想着自己那被流放到酆州的亲骨肉,痛彻心扉。
他与东英就算感情微薄,但东英也是他十月怀胎生出来的孩子,那这个痴痴肚里怀的又是谁的种?他不愿承认那是元檀的,可如果不是元檀的孩子,元檀又怎会关着他,藏着他,宝贝着他?
郦东情清醒了过来,他在短短的几秒钟内认清了眼前交媾二人之间的羁绊,如一盆冷水浇于头上,他不是来看春宫的,他是来通知急事的。
“元檀,东叔消息,爷爷病危,父皇和舍舍都已经赶去了ICU。”
什么?!
爷爷病危?是元开启吗?陈远路还差一点就能摆脱体内的阴茎,可在怔愣震惊间,眼前一黑,嘴巴被重重撞击,竟是元檀伸脖低头一口亲上了他的唇!
他疯了!他没听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