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记忆在松动,陈远路像是孜孜不倦的开锁匠,一点一点撬起了那盒子上的锁扣。
他从未有的倾诉欲在作祟,天知道如果不是因为陈远路的这十年是和东英住在一起,他可能刚才已经把这个秘密漏了出去。
但不行,十年,从孩童到少年,东英得到的太多太多了,命运优待了他,让他能与心爱的先生朝夕相处。
......他竟羡慕。
“所以、所以.......柳儿就是、柳儿是――”
陈远路不可置信,甚至连名字都说不出口,脑袋乱如浆糊,心脏急速跳动,那日元开启的话与元檀的话不谋而合,愈发让事实变得真实。
可若这些都是真的......
他陷于极度专注又混乱的思绪中,没有注意到卧室的门又一次打开了,元檀挑眉,立刻转头,他没有招呼人进来,那么能不管不顾就擅自进来的人只有......
透过帘子,他已经认出了来人的身形,而来人也必定看见了帘子里交叠的双人身影。
“嗯......就是你想的那样,不用怕,说出来,柳儿是谁。”
元檀故意抛出了诱导的询问,重新把注意力放到下体上,陈远路的逼穴无意识将自己的阴茎当成某种“支撑”,因为塞满了,阴道的充实感让他不至于空虚慌张,那么大脑一定已经推断出了正确的答案。
“......柳儿是......郦东......情......”
陈远路艰难的吐出真相,耳边嗤啦一声,他惊恐的扭头,看见帘子被急速拉开,那只在电视上见过的继位天子,身着便服――女装!就站在床头!
“柳儿是我,你又是哪位。”
那身女装不偏不倚也是长裙,和自己的裙子差不多样式,但却是纯白走金线,在凸显身材的同时亦显皇室尊贵。
陈远路瞳孔巨震,电视里每一次郦东情的出现都是英气而端正,虽然女相,但身体从未如此直白的显露过女性特征。
可现在在他面前的却是一个丰乳肥臀,绝不会认成男人的双儿!
对方看自己的眼神是那么的愤怒,那里本该是看蚂蚁般的蔑视,可被怒火染得倒像是他们俩平起平坐的姿态,陈远路哑然,他本能的想捂住胸脯,可突然间嘴里泄出了娇媚又短促的呻吟。
“嗯~哈啊......”
怎么会......肉穴里软塌的阴茎居然在膨胀!居然在缓慢的硬起来!
“你!你们!”
郦东情几乎要晕过去,随着陈远路的呻吟,他的目光落于两人的下体,竟然发现这人烂熟泥泞的肉穴精吞吃着元檀的肉茎!
红肿发紫的穴口与阴茎的缝隙里吐着细密黏腻的淫水,元檀就这样放任他坐于瘫痪的腿上,裆上,仍由他玩弄!
“分开!分开!!!”
呜......我也想分,可是、可是不行......
“嗯啊......好胀......阴道撑起来了......”
陈远路弯腰,颤抖的双手撑在元檀胯侧,是被人“捉奸”要来的惊恐还是瘫痪的阴茎忽然勃起要恐怖,他根本分不出来,当真是什么事儿都给他碰上了,每次都要他来面对残酷又荒谬的现实。
“东情,不许吼他。”元檀有预感,他知道东情不可能莫名其妙这个时候不打声招呼就进来,但此刻他却有意扰乱对方的情绪,强行要将他拉入他与陈远路的交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