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3 / 3)

莫名觉得这一幕还有些神圣感,但心痛依旧,他不愿往那方面想,但事实上,他也知道这个部位的疤,多是剖腹产的痕迹......就算不是生产也必然因其他病症开刀。

......当舍舍的嘴唇从肚皮上移开,谢俸便也低头亲上,唇瓣莫名有些哆嗦,在那细细的疤痕上的逗留了两秒才开始移动。

说来奇怪,明明只该有一丝丝的凸起感,哪怕手指抚摸都难以察觉,可偏偏在嘴唇的碰触下,每一寸都在烧灼谢俸的唇。

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隐形的线,攥住他的心脏,缠住他大脑,告诉他,这道疤是因他而留下。

什么啊......什么奇怪的想法,谢俸抬头,看陈远路不知何时已结束与姜宴的热吻,唇角还残留些许奶油,湿漉漉的眼睛却望着他,也不知看了多久,将他方才情动吻疤的模样都看去了。

行吧,行吧,我头上一块疤,你肚上一条疤,我们等价交换,互不相欠。

他虽然不明所以,错过了太多前尘旧事,可一见陈远路那样悔痛哀切的目光,因果逻辑也都不重要了,只在心中想――你莫伤心,我们扯平了。

陈远路实在太累、太累,被最后来的谢俸抱去浴室里,在玫瑰花瓣的浴池中清理身体,男人粗糙的手掌揉着他的“孕肚”,一点点挤压、排出子宫蓄积的精液。

两腿在池中漂浮、分开,一道道白浊从中飘散而出,像牛奶、像绸缎,如此推挤数趟,谢俸看量减少了就两指插入逼穴搅动扫荡,把粘在阴道壁膜的残精都给抠出来。

逼穴弄了二十来分钟才勉强清洗到里头只有陈远路本身的淫水在护逼的程度,而后便转战屁穴,将人翻过身,双臂环于自己脖上,坨红的脸蛋靠在肩头,迷迷糊糊,可怜可爱。

同样两指探入洞穴,将堆积在穴口的肠肉一点点儿按回去,推回去,拇指还在外翻的穴口肉花上按摩,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