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1 / 3)

可是没想到的是,那双颤抖的眼竟然微微睁开,里头闪着晶莹的泪花,咋还哭了呢,谢俸心绞痛哟,就要亲眼睛,没想到下一句话直把他脑袋给嗡一声,炸疼。

“不是......东英没有伤你......他没有冲你开枪......不是他......”

边说着泪珠就滚下来,谢俸愣住,还有一瞬在想“东英是谁,怎地叫的如此亲昵”便听后面碾着人逼穴的舍舍冷笑一声。

“早就见识了,偏心小孩儿偏心的一塌糊涂,十年跟那废太子郦东英住一起,感情多深呐,指不定夜夜仗着小孩的身子跟路路哭诉,自己是无辜的,凤儿,劝你动气,人家可是十年相处,我们是十年没见着的......外人。”

说这话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声儿,元舍舍眼眸沉沉,不仅是吃味也是要把事情的真相抹去,虽然一切都无实锤,可元舍舍总觉得下一秒陈远路就要说出“是我开的枪”这样的话。

他的直觉在预警,所以咬死了,也要说是郦东英开的枪。

“嘶――”谢俸直起上身,捂额,埋在肠道里鸡巴重重一跳,生生胀大了一圈。

气的,心浮气躁,只觉得心中闷堵,看那眼泪也觉得碍眼――若是为他人而流,他还心疼个什么劲!

拇指粗糙,抚过眼皮下方,将里头的泪全都挤出来,再重重擦掉,下体耸动,鸡巴带着些许怒意冲撞,顶翻那个暴露无疑的肥大肉珠,大量腺液从骚心挤出,陈远路的下腹收缩,方才因负罪感而产生的想要“自首”的念头顷刻烟消云散。

哪有人生气是胀鸡巴的,本来下面就撑,还能更进一步,并且,那糙手按上他的奶子,揉起来跟像磨砂纸似的,当年这双手最为细皮嫩肉,如今端枪、搏击、训练,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十指都结了厚厚的老茧,跟舍舍的薄茧触感完全不同,像这样,真不管不顾的揉起奶子,感觉都要搓火星子,疼死!

“照这样说,奶是不是也给那小子喝掉了?嗯?”谢俸将双乳挤进乳沟中间,两颗红奶头挤得紫不溜秋,又肥又大卡在军爷虎口处接受视奸。

力气有多大呢,把奶头乳孔全都挤开了,小洞张翕像是雏鸟讨食的嘴儿,惹人怜爱。

“什么时候再下奶,痴痴,你给我的仇人喂了多少奶,回头就得补给我多少,还是说要狠操才行?舍舍,来,不想喝奶吗?咱哥俩一起把这骚货给操服帖了,肚里没种也得给我喷出奶水来!”

不用点的这么明了,元舍舍也在那蜜穴里驰骋,手指还有闲心握上那软绵绵不知何时偷偷射了精的小肉棍,当海绵似的在掌心玩弄。

别的地方还能说看不太出年纪,可难以勃起的阴茎却最能反应出陈远路的实际年龄,就是老了,就是年纪到了,哪怕保养的再好,有些功能还是无法避免的退化了。

所以你说产奶,大家心知肚明怎么可能真的还能产,生理上必须怀孕,而你又如何能让一个五十多的双儿怀上。

也正是因为如此,对于姜宴三番两次往人肉逼里、子宫里射精,也就随意了,没有人真的会指望陈远路还能再生,错过的时光就是错过了,好在他已经拥有了,宝贵的、珍贵的、独一无二的头胎。

当年因为震惊于朱林心擅自切断和陈远路的血缘关系而无能狂怒,却在知道圆圆的大名叫陈缘时于夜半失笑、大笑、疯笑。

多特别,陈远路对这个孩子寄托了多少情丝、爱意,在最绝望的时刻孕育出的果实,另一半属于,自己,这就是他和陈远路的“缘”,永远的联结。

第一个不论是不是最好,但一定是最难忘,只要有圆圆在,陈远路终将会自投罗网。

所以他跟爸爸说,成年前都不可以让圆圆出宫――“如果你不想让亲孙子也养成我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