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是找不到,当时在西州闹得沸沸扬扬,是宫里头要求压下去――要求放弃!
都能惹得家中子嗣一个个豁出性命不顾后路的妖孽,带回去继续祸祸?这人是不能碰的,是碰了要出事的灾星、祸水!
跑了更好、跑了谁都不许追,就任他远走高飞!
他爸那时发现牵扯到他,怕毁了他的人生――和元家争一个双儿,而且听他母亲说那人似乎还是那位佛爷唯一子嗣的生母......雷霆震怒之余,也是后怕,便先一步自罚,即是保全他的后路也是物理性要他醒脑忘却这些荒唐事。
总之那两个月,鸡飞狗跳,也得亏那会儿郦东情和边颐都在,好监督安排,平民只当是上头检查严,并不知道一切只是为了一个人而已......
陈远路、谭痴痴......
哪个是你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岁月轮回,你还是回到我怀里,回到我们身边。
这颗心已经被验证了,无论几岁,无论何时,就是会为你而加速跳动。
“爽不爽?宝贝......我和雁子把你的骚阴道都给操透了,你喜欢不喜欢,鸡巴在操你的子宫,骚子宫真馋?牛?每次到宫口就在缩、吸,要我进去......”
谢俸双唇嗦吸奶头,一鼓作气冲开了数年未被人光临的嫩子宫,姜宴紧随其后,操在宫口附近,湿淋淋的舌头在乳头打转。
很快,三人找到了平衡的节奏,舍舍上下动胯,鸡巴匀速操弄口穴喉管,谢俸和姜宴交互抽插,在子宫被谢俸操开后略微下坠,让姜宴也能操到宫颈,两只火热滚烫的大龟头就在尽情欺侮柔嫩的骚子宫。
男人们的喘息此起彼伏,陈远路的小腹不断被顶出鸡巴的形状,甚至于平躺的脖颈上方也能看见龟头的顶弄,被压在床上的屁眼每感受到一次穴内冲击就会挤出一大泡淫水,床单湿漉,整个屁股都在潮湿的床单上摩擦。
身体过电般的战栗,此时此刻如同没有生机只会单纯享受性欲的情趣娃娃,是阴茎的完美容器,先前的疼痛在两根肉茎的摩擦下逐渐变成了难以形容的快感,双重滔天如海浪的快感,肉逼的不再麻木,而是酸软绵密的刺激,逼肉都快烧化了,壁膜都要操通了,子宫越来越重,被两人龟头渗出的腺液染成雄性的味道,想要多吃、多吸,想要阳根贯穿子宫,进行爆射。
除了啪啪的拍臀声,还有淫乱大声的水液摩擦声儿,咕叽咕叽、噗呲噗呲......
“骚宝贝......鸡巴都要被你的口水泡软了,喉管真嫩......有没有你的子宫嫩?嫩得我都不敢使劲......”
舍舍捧着他的脸,轻声细语,说着话像是在疼爱他,可那龟头钉死在咽喉,丝毫没有退出的意向。
还时不时,碾上几回。
到最后,陈远路的眼睛布满血丝,被冲撞到白眼上翻,逼穴和嘴巴的边缘都撑到极限,周围的肌肤也逐渐从红粉呈现出深紫的肿色。
受不了、受不了,火辣辣的酥麻,超脱于极限的性爱体验,令陈远路疯狂,也不知过了多久,如酷刑般痛并快乐着的交媾终于接近尾声,嘴穴上的卵蛋先死死压住唇,鼓动着开射,精液直冲喉管,流入食道,让他不得已必须吞咽,咕嘟咕嘟,大口激吞,吃得津津有味。
而这边刚在吃精,下面儿两根肉棒居然奇迹般的同进同出,双根齐干,齐齐撞击顶弄他的宫口,直装得他的小肚子顶出两根肉棒轮廓,看起来好不骇人,五脏六腑似乎都顶错位了,在体内动荡酸涩,最后一次,两个大龟头不相多让一同顶冲进他的子宫,宫口几乎爆裂,只能含住两个龟头顶端,把陈远路刺激的差点要咬断舍舍的命根,还是人看情况不对,赶紧撤出鸡巴才没酿成大祸,可是这一撤退,还在射精的鸡巴就把剩余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