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被同化了,像那个被蛇缠绕的天神雕像。
但这并不是错,这就是他,好的坏的都是他,只是痴痴的这面更占上风,傻傻的是把潜藏在心里的虚荣、拜金、伪善、肉欲全都摆在了台面上。
“爸爸是不是很不堪......”陈远路低头蹭了蹭两个宝贝的小鼻子,然后拉开睡衣露出双乳,一左一右抱着孩子让他们吃奶。
没事,痴痴是个傻瓜,他只是跟从本能和欲望而已,但陈远路是有思想的人,看着孩子们的吸奶吸的咕咕香,连心也平静下来。
宝宝像是他的定海神针,映射出他最为柔软善良的一面,没关系的,陈远路,你没有那么坏,没有.......你的奶水依然香甜,看他们喝的多带劲。
“多吃点,长胖胖......”
陈远路仰起头,把好不容易忍住又想流出的眼泪给憋了回去。
而当晚当他准备重新开播之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他有些紧张,害怕是阿布又期待是阿布,人不在了总觉得心慌,叫月嫂把宝宝们从床上抱走送进里面房间,才走过去点开门边的显示屏,去看外面是谁。
令人惊讶的是,门外站的并不是的阿布,而是穿着休闲装带着黑框眼镜的边颐。
陈远路后退一步,没敢吱声也没敢开门,大脑还在飞速运转消化这个突如其来的访客时,边颐已经从兜里掏出一张卡,在监控下晃了晃。
那张阿布手上的,属于边颐的卡。
怎么会到了边颐手上!那阿布呢!
陈远路凑过去,立刻开门,男人几乎是在门漏出缝的那一刻就伸脚卡住,而后扶着门瞬间掌握了主动权,进门、关门、锁门,一气呵成。
全程眼睛没有离开过陈远路,盯着他,微笑、微笑、上下打量,不知不觉就将人逼到了墙边。
“大出血进ICU,一个人剖腹产把两个孩子生出来,你可真能,陈远路。”
边颐抿唇,将那张卡无所谓的甩到边上的柜子,而后双臂一伸,在陈远路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将他横抱而起,送上了床。
“屋里冷气有些凉,初夏就这么贪,衣服也松散,你连月子都还没出,这样弄,不想活了?”
“我.......”
“哦对,我都忘了,你都学会跳楼了,出了郦州放飞天性,没人能带你回来,这命干脆就随风而去算了。”
边颐阴阳人的功力有增无减,嘴里虽然絮絮叨叨可不中听,但手上没停歇,把他盖的被子、铺的床褥、睡的枕头、用的台灯、喝水的杯子.......大到空调温度调高,小到台灯亮度都仔细检查了一番。
“还行,东西都还不错。”边颐检查完周边,便坐上床沿,先抽了湿巾把手擦干净,而后才像陈远路的睡衣袭来。
就是要脱开。
“你干嘛!”陈远路一巴掌拍掉那手,怒目圆睁,看边颐脸一沉立马问道:“阿布呢!你怎么把卡拿回来的,他人呢!”
边颐这幅了如指掌的样子让他心里发毛,怎么会什么都知道!
“我让那个人都给你用最好的,他没跟你说?还是说只说了拷问的那块,我又不像别人,动不动打打杀杀,我可都是合法审问,末了还给他一张卡,就怕他没钱亏待了你。”
陈远路听的云里雾里,有些茫然。
他看向那个柜子上孤零零的卡,一肚子疑问,那不是他从纸币里翻出来给阿布的吗?
“傻子,我刚还想说看起来你还挺正常,怎么朱少爷一口咬定你就是傻了。原来是真的。”
边颐露出些怜爱的表情,叹了口气。
“卡号不一样,你要不要自己认认,这张卡是我给他的,分文未动,估计准备留着以后当自己的财产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