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他们的姿势又无法一探究竟,陈远路的舌头被他勾了出来,两人缠绵的舌头就像这雕像一样,于空气中暴露着纠缠不清。
陈远路的口水顺嘴角流下,喉间发出甜腻的呻吟,他当然知道现在接吻的样子有多淫荡,脑海里也会浮现头顶人蛇接吻的画面。
可人形的神仙用的是舌头而不是蛇信子.......这么有力火热厚实,把他的舌头都卷舔一通,会含进去吸吮,又会吐出来勾缠,亲的他云里雾里,拧着脖子只想撒娇。
对别的男人才不会这样,可这是神呐,陈远路深信不疑,因为相信神会搞定一切,所以连淫叫都未克制,在这座宫殿里肆意纵情,任快感征服大脑。
他有点像是“被操服了”,红润的面庞痴态毕露,两人的嘴唇贴到了一起,他的口腔被那粗舌上上下下全方位的舔吸,连呜咽都那般甜蜜芬芳。
肉棒的抽捣趋于平稳,被他的绕指柔勾魂摄魄缓和下来,龟头顶入宫口,在子宫里细细碾磨。
陈远路被这样的摩擦酥到腿根都在颤,为什么每个男人都钟情于操进他的子宫,男人......难道说.......就算是神仙,也可以在子宫里射精......射满他.......
“哈啊......”舌吻喘息的间隙,陈远路睫毛扇动,欲睁眼欲开口,他有些害怕又耽于爱欲,想知道射精了要怎么办。
可元舍舍一掌盖住了他的眼,那手掌沾染了他的精水――他竟在接吻途中就没出息的射了――耳边是粗重的喘息,紧接着是耳垂被含住轻吮。
“.......你之前就是这样哄我的......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的第一次.......”
含糊的低喃裹着热意钻入耳中,陈远路不明所以,可心中一怔,似有所感。
“可没关系,你忘了那就再来一次,换我来哄你......”
耳垂嗦吸作响,体内的巨茎在子宫里蓄势待发,陈远路只觉太阳穴刺痛,大量碎片在脑中闪回,间或能辨认些许,竟全都是、全都是他和那青面胎记的舍舍弟弟......亲吻、抚摸、交合.....
“啊......疼、疼!”
张口叫唤着,那些画面便被冲散,如梦似幻,却让陈远路冷汗浸透,神志回转,再次细细感受身后之人,带有皮扣的人间布料摩挲后背,说话也再无崇高,欲望之下,肉茎除了粗大也和其余男人并无不同......最重要的是没有两根,没有两根!若是圣蛇化身,为何不双根入洞......他有被净化吗?为何欲望更甚,渴求更多。
“哪儿疼,你总是喊疼.......生孩子疼不疼?再来一次好不好......这次不叫你忘掉,我们这就重新开始......”
贴穴的卵蛋剧烈鼓动,临到头了,陈远路忽然觉醒了反抗的意识,他意识到不对劲,这些低哑入耳的话是如此眷恋痴迷,执拗不甘,这不该是神仙该有的感情,甚至于凡人......凡人为何要执着于他?
“不、不要......不要射......”
陈远路用力扭头,想摆脱手掌的束缚,可他一旦不乖了,男人就会迅速加强力道克制住,那肉茎如钉钉死了他的行动。
“别想再跑,别想跑.......路路,我不会放过你,我不会再放过你!”
那简直像是咬牙切齿的诅咒,让陈远路大脑和心脏一起钝痛,子宫里的阳具生生胀大一圈,几乎把子宫膜壁当成了鸡巴套,而后在闷哼粗喘中爆射。
如狂风骤雨突如其来,强有力的精柱冲击子宫,陈远路一下就软掉身,只觉腰腹火热膨胀,头皮发麻,酸爽至极。
忍不住情动呻吟,又担惊受怕,只觉不该这样,可肉穴绞的死紧,不愿一丁半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