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哥哥的腿都五年不能使用了,不能动的男人就算阴茎还能用那又怎么能给这极品尤物带来纯粹彻底的欢愉!
他不该嫉妒、不该愤怒、不该像个小孩一样争宠.......他一定是最特别的,他们都有孩子了!
可孩子在元檀那......可陈远路根本不记得他。
在陈远路心里,他只是“元檀的弟弟”罢了。
“啊啊啊啊啊!”
蒲团上干成烂泥的身体被拦腰抱起,天旋地转中陈远路失声尖叫,而后,身体被重重压在了供奉案台之上,仰起头,迎面就是人蛇交欢的雕像,而背后是重如泰山的压迫,疲软的双腿被强硬分开,肠肉还挂在屁穴外垂吊着,下一秒,那根操的他欲仙欲死的巨茎就笔直捅进了他泥泞的肉穴!
“骚逼把我的精液夹出来,我再把你的肠子给操回去!”
神仙发火了,怎么了,是他的穴让这根茎不满意吗?怎么会呢,不过是肠肉脱出,以往也有过,但每一次,男人都是爽到极致,赞美他的肛穴嫩肠,那谭园还会捏着肉把玩好些会......
阴道绞紧,那种并非头次吞吃这根的熟悉感又油然而生,可无法细想,因为这根巨茎又开始高速顶冲操干,他的两只豪乳就搭在案台上,被操到奶头失控向那蛇身喷射奶水,太淫乱了,陈远路迷离的眼睛看到那漆黑隐隐泛着绿光的蛇鳞沾上自己的乳白奶汁,肉穴收缩,挤出大泡大泡的淫液,淋漓而下,在无力的踮起的双脚中汇集成一滩水洼。
“哈啊......不行了......不能摸,脏......”
圣根的主人在软烂的阴道里驰骋还不够,一只粗糙的手掌从腿根穿出从下而上包裹住他的阴茎,就将那根捏搓在手里玩弄。
受不了,受不了了啊!
掉出的肠肉拍打臀部,酥酥麻麻勾引屁眼汩汩流汁,骚逼被肉茎大开大合的顶撞,一次次顶破宫口,一次次冲爆阴道,全靠趴在台子上才不至于身体软下去,本来两个洞就已经快把他给磨死操晕了,结果阴茎还要被亵玩。
不中用的娇气阴茎哪里承受得了这种亲密的摩挲,那手是那样的糙,薄茧厚茧密密麻麻,还那般用力,阴茎揉到充血媚红,强烈的射精欲让他不得不出口求饶。
他怎能将精液射到化形为人的圣蛇手中,不可,不堪,太亵渎了.......
“啊~~~脏~想射......要射了.......唔嗯~”
陈远路的眼瞪大了,那人的脖子从侧边长长伸过来不由分说堵上了他的唇,黑暗隐藏了元舍舍的胎记,那墨色的眼睛充血泛红、精光透亮,满眼都只有陈远路一人的淫态。
这样的专注让陈远路看了一眼就受惊闭目,心脏狂跳,嘴唇殷勤的张开,艳舌不安分的挑逗,摆出了任君品尝的邀请姿态。
他的乖顺令元舍舍又喜又气,就是这样,不推脱不拒绝,在温泉里也是,都不认识他还想着他哥就任他亲了,可怎么舍得不亲,你说受不了,难道我就受不了。
你的两个洞,个个销魂,知不知道掉出来的嫩肠有多娇多漂亮,这是我操出来的,我在操你的证明。
还有现在紧致水润的逼穴,生产过后,弹性依旧,甚至更方便肉棒的进出,阴道娇嫩软绵,令人流连忘返,甚至连子宫都比之前好操了,宫口不再抗拒异物的入侵......是被操多操习惯了对不对,我哥在你大肚的时候是不是天天操你,仗着你不会怀孕,就无休止的用精液灌溉滋养你的甬道?
你竟让他给你烙印,你竟让他在你的屁股上绣上莲花!
元檀最爱的莲花!
你以后.......难道你现在就是我哥最爱的那朵莲!
元舍舍并没有看到玫瑰穴,这里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