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陈远路被抠的不上不下,下体淫水涟涟,手指抽走了逼穴还在虚空收缩,痒的哟,恨不得缠上去拉着人继续。
在床上难耐的拱着,发出细碎的呻吟。
这样情动,谢俸那憋火的心还有些酸软,还是勾上胯骨的红绳用力一拽,那身子被扯疼了还抖了下,布料稀少沾满淫水的红内裤就抽进了谢俸的掌心。
揉捏、摩挲、包起,收进军服口袋,陈远路歪着腿看着,有些按捺不住想要脱了上衣,把胸也露出来。
他不想谢俸走,他觉得、他觉得现在就该做了,他还有奶......他可以喂......
皮靴点地的闷响震的陈远路呜咽一声,眼睛飘过去,这谢俸居然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只是开门的时候把门缝掩的严严实实,一点都漏不出床上发骚的自己。
......还是自己太孟浪了对不对,哪有这样见面就要做的.......可欲望控制不住,四十如虎,他就是想要被填满......
在床上蹭了两下,陈远路还是认命的从抽屉里掏出个盒子,打开取出里头的物件。
是谭园给他做的假阳具,文绉绉的要说是角先生,说里头的芯子是什么鲨鱼牙.......那会儿他表现的不够惊讶还被谭园说笑难不成见过。
可好像是见过呀,他总记得有过一根差不多的角先生。
“唔嗯.......呼.......”
阳具入穴,陈远路终于爽的叫出声儿来,脑中还是刚才谢俸的模样,双手抽插阳具之时都当是谢俸穿着军服在操他。
事到如今他敢在心里说,他还是更喜欢有腿的,可以压倒他制服他弄出各种姿势.......可这不也是谭园厉害,没腿也能逼得陈远路主动上腿求操?
这角先生呐用的可就是从舍舍肩膀上锯下的那根牙,当是被元檀要去本来是想挫骨扬灰以解心头之恨,后来又想也算是舍舍的“战利品”,先放放看,等人醒。
谁想人醒的那夜,也就是陈远路被他送去北苑的那夜,一切犹如命中注定,等元檀把人囚住了终于想到处理牙齿之时,就已经只剩下了唯一的选择。
既然怀胎给舍舍冲喜,那么亲手猎下的战利品用来抚慰即将生育的产道,不是天作之合吗?
一边儿不允许陈远路“勾引”舍舍,一边儿却用沾过舍舍血的物件插入陈远路的阴道,元檀自己都不明白这份扭曲矛盾的情感到底因何而生。
但此时的陈远路将那物用的越来越娴熟,哪怕手腕子都酸,可快感如潮水、幻影一浪浪将他席卷。
高潮是“谢俸抱起他边走边操”喷出来的淫液与射精,太久太久了,他想和健全的男人做爱,想......想的不得了!
第二日护卫送了个“小礼物”给陈远路,说是昨日那位军爷早上给的――
“归还身份证。唉,假证还有什么好还的,弄得跟真的似的。”
可就是“真的”呀,他昨天就跟谢俸说是真的!既然来还怎么不敢进来,就算他在睡觉,那也不用怕吵醒他.......哼,都敢拿内裤难不成还会怕?
心不在焉的把信封拆开,的确掉出了那张假证,可一齐的还有让陈远路心花怒放的东西――电话卡!
急忙拿出手机把卡给偷偷换了,反正谭园这两天也没给他打电话,不知是回宫就忘了他还是有事绊住了,那就赶紧试试这个。
陈远路重启手机,再试着连网.......成功了!这个卡是正常的,什么功能都有,甚至流量不限量!
果然没看错人,他就知道,谢俸是他的救星!
想要做的事太多,总之先把手机银行和“第二人生”给下下来。
他学精明了,如今他是谭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