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陈远路还慢个半拍,抹着嘴半秒钟才想起是叫自己,应声还不如不应。
房里的气氛诡异到了极点,仿佛一个火星子就能点燃熊熊欲火,可不是吗?抱也抱了,舔也舔了,陈远路断言这军爷手心子里还有舌头碰上的口水......但凡他年轻个十岁做这种事都还能理解,可他都四十出头了,一回想只觉得羞愧难堪。
方才那一股勇气偃旗息鼓,陈远路蔫了去,把手机又塞回抽屉,扭头就要找外衣套上了。
呵,这种一看你没用就立马不装了的样子刺痛了谢俸,他的心脏还在砰砰跳,背到身后指尖偷偷弯起贴上掌心的湿润......
他妈的换个巡逻兵是不是也这样扑上去乱抱乱舔!
“军爷,我没有那个意思......我犯病了,我是有病,我脑子不正常,你别怪我.......”
陈远路想要放弃又怕袭兵犯了州法被发难抓走,虽然这样也不失为一种的逃脱牢笼的手段,但留了案底多难看啊,他还有圆圆呢,不能让他觉得爸爸是个被“改造”过的。
说着说着呀就觉得那军爷生气了,这种闷着的气势一出来,他拎着衣服也不知该穿不穿......双性的直觉告诉他,这个男人不会喜欢自己穿上衣服。
果然呢,一犹豫,那军爷走过来,薄唇抿成了一道线,手在怀里掏掏,便掏出了一个证塞于他手中。
和军服一样的藏青小本儿,封皮上印着“军人证”。
可像烫手山芋,把陈远路吓一跳就要还他,可人不接,凤眼一横道:“打开,念出来。”
......
陈远路颤巍巍打开了,不明所以但不敢抗令,本本在手才有实感,再小的兵也是兵呀!
入眼是张证件照,头发比现在短,是个寸头,五官端正......该说精致,看着不像是军人,倒像个病弱公子强壮镇静,拍完照就原地发疯的违和感。
......怎么在这胡思乱想,陈远路目光右移,终于看到了姓名。
“谢俸......谢俸.....出生年月......你、你才二十!”甚至实岁还差两个月呢,要深秋才满,天!他居然对一个二十岁的小兵崽子动手动脚!
“叫你念名字,你管我年龄作甚!”谢俸劈手又把小本夺了回来,没好气的塞回去,二十怎么了,二十很小吗?二十跟四十也就差个二十而已。
被陈远路的反应膈应到,谢俸收好证件,不相信的问了句:“假证年龄也是假的吧,我跟你交了底,你也得跟我说实话,说了我就考虑帮你。”
这番诚意与让步,是个人都该感恩戴德了,谢俸面对陈远路的时候自然寻回了些从前的骄矜,这种转变是可喜的,若是郦州负责他脑子的医生瞧见了必然会立刻建议让谢公子跟陈远路绑一块儿,这就是天降的药引子,能治!
“......谭痴痴,四十一,真的。”
我信你的邪!
谢俸的太阳穴又开始突突了,头疼、疼!
今天疗愈师还在说他恢复的好,全他妈放屁,他一年份的火都要窜出来了。
是性情变了,往日绝不会有这些粗话,更不会......外边儿传来了敲门声,护卫在问军爷查完了没。
更不会不懂怜香惜玉的抓了人按上床,手就抓着人家的腰咬牙切齿道:“那今天穿的内裤是什么颜色?”
“......红、红色......”
陈远路吓到了,磕磕巴巴,被抓的腰软,身子不自觉的扭动想脱离,可谢俸被撩拨的眼冒金星,直接拽着裤带往下一褪!
我就看你对我到底说不说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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