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灵魂仿佛已脱壳,追随常昊泽和徐凌而去。

等理清思路,她便走向一帆。

一帆坐在沙发里,神色有些疲倦,但很镇定,他在喝一杯兑了水的玉米汁,稀淡的味道让他皱了下眉。

丁蕴洁问:“常总说要徐凌回去加班?”

一帆脸上露出少有的成熟,“不是,我猜的。不是加班,还能是什么?”

他说话时不看丁蕴洁,嗓音里有一丝细微的震颤,很快传递过来。所有无法见光的猜想都在这一丝震颤里化为真实,丁蕴洁心上忽然划开一道口子,她感觉到了疼。

原来,她自以为没有爱上,却早就深深陷入,在她以为还没开始的时候,种子已长成参天大树。

她找到自己的包,急促的,仿佛被什么东西在后面追赶似的跑出了舞厅。痛感渐渐转化为深深的悔意。为什么总是这样,一再让机会从自己眼前溜走?

两分钟后,闻杰在商场走廊里追上她,“你干什么去?”

丁蕴洁茫然,她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只想赶紧离开。

闻杰盯着她,“去找常昊泽?”

她像抓到救命稻草,重重点头,“对。”

“他和徐凌在一起,你追上去不合适。”

丁蕴洁闭了下眼睛,好容易把泪意逼回去。

“有什么不合适的?”她笑着,很勉强,“我就问问他,到底出什么事了?也许我能,我能帮上忙……”

闻杰也闭了下眼睛,“你是不是傻,这都看不出来?他来找徐凌,不为工作,他要她,他喜欢徐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