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突然冒出的这个声音,直接把薛文昊惹毛了。薛文昊一脚踹开面前的课桌,伴随着桌椅碰撞与摩擦声,薛文昊站了起来,指着在场的所有同学,吼道,“妈的,刚谁说的,给我出来!”
即使在场的同学已经听出了谁的声音,但都出奇的默契,没有把自己人给招供出来,以此彰显当代青年学子不畏强权的铮铮骨气。
老师一看不妙,立马过来阻止,“这位同学,在课堂上……”
“闭――嘴――!”
第一次遇到这么嚣张且目无尊长的学生,老师一时半会还真被这一声给喝住了。
连老师都不能那他怎么样,这一刻,同学们才意识到,他们似乎惹了个不好惹的家伙了。
“刚不是言之凿凿,怎么,现在不敢说话了?”薛文昊咬着牙,声音被从牙缝中挤压出来,带着凌冽的力度,每一个字如铁凿般每一笔一划都凿在了他们胸口之上,让这些从小在温室里长大的乖孩子们为之一怕。
原来电影里没骗我们,千万不要惹怒这些二世祖们,他们也许真的敢为所欲为!
“那位同学说的没错,我是认识校长,为了能让我来这读书,我家可是捐了一个亿。看看这教室,这桌椅,你们上课用的,都是花我家的钱买的。没办法,谁让我家穷得只剩下钱了呢。”
薛文昊沿着走道缓缓地走着,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滑过。经历过这么多届学生的洗礼与刻画,原本光滑锃亮的桌面早已留下岁月的划痕以及不知名的学生上课无聊时留下的涂鸦。
当薛文昊走到一个戴眼镜的男生身旁时,忽然停了下来,手指头敲打着桌面,击打出单调的节奏,宣泄着这手指头主人的烦躁与气氛。
而那个男生盯着薛文昊在他桌上不停弹动的手指,脸色越来越苍白,细密的汗水布满了额头。下一秒,一张大脸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男生本能地发出一声尖叫。
“哟,同学,你没事吧,瞧你这脸色,莫不是病了?”薛文昊还故作关切地问道。
男生手抖地摘下眼镜,抹了下额头的汗水,颤巍巍道,“没,我没事。”
“哦,那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人特招人厌?是不是在心里骂着我,甚至想狠狠揍我一顿?但又忌惮着我家的关系,怕被学校怪罪?没事啊,你们要骂就直接骂我好了,打我也可以啊,当然,前提是你能打赢我。”
薛文昊睥睨地扫视了一圈在座的这些同学,这些个在不久的将来可能成为各行业精英甚至是栋梁,但此刻,被他几句恐吓的话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
这些人,一个个只会联合起来以人数优势欺负弱小的孬种,自认为自己是正义的卫道士,却做出令人嗤鼻的行为。
“啪――”薛文昊突然重重一掌拍到桌上,震得整个教室回荡着这个惊心动魄的声响,“呵,要是当初知道我们家花钱建教学楼让你们这些垃圾坐在里面读书,我宁愿把这钱烧了,也不会花在你们垃圾身上一分!”
“薛文昊,你别欺人太甚!”终于,有人不堪受辱勇敢地站了出来,同薛文昊正面对峙,“别以为你认识校长就了不起,这是N大,不是你家,跑来课上打扰大家上课学习,你还有理了?骂我们是垃圾,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原以为薛文昊会被这位同学的话所激怒,没想到他嘴角转而露出嘲讽的笑,还突然鼓起了掌。
“不错,佩服你的勇气,比在座的这群垃圾好那么一点。不过你充其量也就是可回收垃圾。我是什么样的人,全国人民都知道,我自然比你们跟清楚自己是什么,我对自我有很清晰的认识。不过,即使像我这样的,都不会戴着有色眼镜看人,不会因为别人的性取向而歧视他排挤他,更不会联合起来欺负他!”
“看看你们一个个,说是新世纪新青年,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