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知的笨蛋,他看见她瞳孔里浮动的光斑凝固,显得对自我的剖析冷静又真诚。

但那样沉静的冰湖下,竟有潮汐在暗处涌动,像被海雾困住的灯塔,看似熄灭的光柱却在雾后无声地旋转。

他从落脚的凸起上起身,忍者训练中有一项就是踩水上树,他倒也不那么需要落脚点。

他的拇指抵住她唇角时,浪头正撞碎在防浪板上。

咸涩的海风刮过她未合拢的睫毛,将眼底那簇隐秘的火苗逼出了原形。

她的近在咫尺让他的掌心突然发烫,桅杆在海浪中起伏,震得他喉结上下滚动。

“如果这都不算……”他突然用拇指擦去她唇上从他这里掠夺而去的茶水水渍,浪涌推着船身剧烈倾斜时,他的舌尖正沿着她紧绷的下颌线溯游而上,像是追逐着某种未被命名的邀请。

“我便彻底认栽。”

这片只有宇智波带土的光谱,再也不会出现第二个人了。

他怎么可能坐视这样可怕的事情发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