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来硬的,苏眠倒还有理赶他下去。

可他只是轻轻挨着自己,这倒让苏眠不知该如何处理,愣愣地保持着自己的姿势。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听着左右两边浅浅的呼吸声很是催眠,在想着墨禹洲的意图中渐渐陷入了沉睡。

后半夜,房间里的暖气似乎开得足了些,苏眠后背都热出了一层汗,她迷迷糊糊蹬掉了被子。

黑夜里传来一声极轻的叹息,被蹬掉的被子又虚虚搭在了苏眠的腰间,只是身后的热源远了些。

第二天醒来,苏眠睁眼瞪着天花板愣了一会儿,忽然想起睡着前房间了多了一个人的。

于是她猛地转头看去,却发现身边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