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知?晓,所以在这里我就先不告诉你们了,免得意外得知?这方面的情报的时候,出现什么破绽。”我抬手阻止他继续问,转而接着说道:

“我认为,我和贝尔摩德是某个组织最终目标的希望、某种象征;我们被高高悬挂,能?在地位上被普通成员尊敬,但不能?拥有太多的力量它也许是武力、也许是势力,我们只?需要被豢养起来,作为成功可能?性的证明:

“也就是组织的最终目标是可以实现的,这么一种存在。”我停顿片刻,继续说道,“贝尔摩德,我本来以为她之前开口帮我,是作为两个实验体?抱团取暖、又或者是她正看着我的影子怜惜着过去的她自己……

“但现在我有点被她更多不必要的举动给搞晕了头脑。我开始不确定她真?正的目的这让我有些焦虑,一个不能?看见线的人,是很容易做出超出你判断和想象的事情的。”

“也就是说,”安室抱臂说道,“一开始,你以为她分属在你这边,你们两人属于同个派系:成功的实验受试体?,但现在不确定了,所以想问琴酒他们要更多的线索。

“関,为什么你哥哥、不,为什么你不算是属于琴酒、也就是你哥哥的那一派系呢?我之前就想问了,你和関紅英女士,都?或多或少与公安的线人身份有关,那琴酒呢?他在这里?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我们有可能?争取到他吗?”

沉默。良久的沉默。这房间突然让人发?冷,想必是因为这里?只?有窗外施舍的那一缕幽蓝色月光。

我叹了口气,也不管会不会把另一间房间的FBI招惹来,伸手‘啪’地打开了房间暖黄的顶灯,让它的光芒柔和气氛,顺便也能?让我的话、我的人都?显得更诚恳:“……鸡蛋不能?放在同个篮子里?,我不是说我们不看好公安,但如果买彩票,你肯定不会全选一个号码,对?吧?”

我的话有些模棱两可,但公安们显然很好地理解了它。

“这样啊……”诸伏也思索起来。

“但寄希望于他,还不如寄希望于我。” 我摆摆手说道。

安室放下他抱着胳膊的手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TOP TEN是什么地位啊……”我好似在演舞台剧,做出了夸张的高举姿态,“他可不像我们,他的操作空间越大,盯着他的人越多,他的操作空间就越小?:连把我从跟朗姆的斗争中摘出去,他还得用?一发?瞄准我心脏的子弹作掩护,可想而知?在其他事情上,他能?做的就更少了。”我无奈地解释道。

抱歉了,阵!(棒读)我绝没有贬低你能?力的意思啊

我开始自我推销:“所以我说不如看我的啊!”我灿然一笑,“我的风头没有贝尔摩德那么盛,但被她的光芒遮掩的我,反而没有她跟GIN那样容易被注意到……你们想拉拢GIN做什么?不如告诉我,我来想想办法。”

看着两人表情中透露出些许动摇,我乘胜追击,“我们线人不就是这个作用?吗?我已经身陷这盘棋局,与其想着‘我是小?孩子’这种在这里?无谓的话,试着在这场风暴中保存我那本就不存在的安宁青春,不如想办法让我做执棋的棋手,岂不是更有利于我?”

我带着自信满满的笑容,眼睛扫视、确认着两人的表情,却发?现不仅安室一脸震撼,连诸伏也是满面的‘我刚刚都?听见什么了?那是上帝在说话吗?’。

我不禁问道:“干嘛啊?怎么露出这副表情!”

安室居然是讷讷地开口问我:“你……你什么时候进修的国语?”

诸伏语气也隐约有种莫名的震撼:“还是说贝尔摩德给你接拍的电影叫《垫底〇妹2.0》?”

“喂喂!”终于轮到我说这话了,“谈正事呢!”我举拳抗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