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诸伏情不自禁笑出声?:“哈……抱歉抱歉, 我突然想起萩原也说过,ZERO你和松田关系太好,他都?有点吃醋了这种类似的话,当然是那种调侃的语气啦。”
我八卦地问道:“那你当时怎么回他的?”
“咳、”诸伏可疑地呛咳了一声?,“唔,我也……差不多吧?”
我神?色忽然正经非常:“透酱,你看,只?有你格格不入。现在你的机会来了,要不要更改你的证词,不然我们就要联合起来排挤你了。”
安室露出半月眼:“啊?那班长和松田呢不提审询问一下他们的证词吗?万一我们三比三,平局啊。”
我作势就要掏出手机,去问这两人,安室无奈地阻止了我:“好吧,我认输。都?这么晚了,就不打扰他们休息了。”
我从善如流地收起手机,还要笑眯眯地提醒安室:“下次跟他们两个碰上,我要告诉他们,你宁愿半夜打扰我休息,也不愿半夜打扰他们休息,可见我已经超越了他们在你心中的地位,成为可以随意打扰的那个人咯。”
安室无奈地倒头躺在诸伏的床榻上:“我真?的认输、我投降了你这张嘴啊,真?是。”
诸伏微笑着帮正在无限跑偏主?题的我和安室,拉回中心:“所以凌晨你们那边一直哐哐作响的是……?”
“是我在拍桌子啦,嘿嘿。”我模仿鱼塚的笑容,憨厚地说道。
“‘嘿嘿’是什么啊。”诸伏失笑,又弯起他秀丽的眉眼。
安室问道:“你跟他们谈什么呢,这么激动,我还以为你在对?面被你、咳你哥,肢体?教育呢。”
“是准备说‘家暴’的对?吧……而且‘你哥’两个字喊得也很勉强啊。”我无语道,“总觉得GIN狙我的那一枪,给透酱你带来的PTSD,比给我带来的PTSD还要大。
“……我只?是想问他们一些有关贝尔摩德的信息,看看能?不能?要挟下她,不然以她这种目的不明的不定时炸弹,随时都?有可能?把我反手卖掉。”
“目的……不明?”诸伏咀嚼着我的用?词,“为什么这么说?我以为组织内成员间的矛盾,多数应该是派系不同?”
“啊……我一开始也以为,我们应该算是利益相关的。”我指了指安室,“波本是朗姆手下的人,而你苏格兰是琴酒手下的人让人奇怪的是,贝尔摩德作为跟他们一样重要的高层成员,你们有见过她可以支配的代号成员吗?”
安室从床榻上起身:“确实……我有听说过卡尔瓦多斯跟她关系不错,但卡尔瓦多斯其实也是分配在琴酒手下行?动。而贝尔摩德本人参与行?动,也常常是作为情报人员又或者行?动组的其中某个身份出现,并?没有固定的身份。”
“那我呢?”我指指我自己,“如果从这个角度来看呢,我是不是属于权力迷你版的贝尔摩德?TOP TEN外的第十一人?”
这说法似乎有点自吹自擂的嫌疑,但感觉比较贴切我尴尬的的处境。
诸伏:“……贝尔摩德也是实验体?吗?单单参与任务的身份这一处共同点,恐怕不能?让你这么快联系上与贝尔摩德的关系,你还需要其他共同点佐证。所以她也是实验体?”
做人应该降低对?自己的期待。像现在的我,对?自己口上没把风这件事不抱有正面的期待,那到真?的没把到风的时候,心中就不会有泄露他人和自己秘密的尴尬啦!哈哈!*面部表情的干笑*
我肯定了诸伏的猜测:“我是这么觉得的:她是某样组织研发?新型药物的成功被试人。”
“药物。”诸伏:“是什么药物?”
“抱歉,我刚刚被贝尔摩德警告过,听她的意思,这个药物其实不应该被我们这个LEVEL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