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知道了。”
刘守宗跟门冬交代了事宜,便出了别墅。门冬静静地在沙发一侧伫立了半晌,直到感觉右腿有些吃力,才挪着步子,走到沙发前慢慢坐下。
杜承毅回到家已是晚上九点多。他见门冬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等他,露在沙发上的后脑勺圆绒绒的,还飞起几撮头发。他步子微顿,而后便径直走过来,坐在门冬身侧。听到动静,门冬不敢转身,兀自盯着身前的茶几边缘,身子倏尔绷紧,屏气等杜承毅的吩咐。
“什么时候开学?”
“啊……”门冬回答,“还有一个月左右。”
“开学后,把课表发给我。”杜承毅道,“我不会在你上课的时候叫你过来。”
门冬轻微点头:“好、好的。”
“查资料了吗?”
门冬歪头,觑了眼杜承毅的无甚表情的脸,小声问:“什么资料?”后又及时转头回来,继续盯着茶几角。
“怎么做的资料。”
闻言,门冬神情一窒。他隐约知道男人和男人是怎么做的,即便没有专门查过,同学间偶尔提及,也能从中略知门道。他煞白着脸,摇了摇头。
“头转过来。”
门冬缓缓把头转过去,将脸正对着杜承毅的脸。杜承毅谛视门冬仓惶颤动的睫毛和慌乱下难掩惧畏的眼神。门冬安静地任由杜承毅打量,放在膝盖上的手攥紧了裤子。
突然,他的脸被杜承毅捏住了。
杜承毅只需半张手,便能轻捏住门冬的两颊。他看了几秒门冬霎时抿紧的嘴唇,偏头凑上去亲了口被他的手指挤捏出来的软弹的脸颊肉,低声道:“我先去洗澡。你查一下,等会儿自己清理干净。”
杜承毅洗澡的时候,门冬摸出手机,查了查,脸色变得又红又白。他知道杜承毅说的清理是什么意思了。而且这件事,让他自己来,才是最不让他难堪的方式。杜承毅洗完后,叫佣人拿来一套衣服,递给门冬,门冬接过来,在佣人眼观鼻鼻观心的恭敬姿态里窘堪不已地进了浴室。
出了浴室,门冬跟着杜承毅进了卧室。
门冬只被弄了两回。
杜承毅在床上沉默寡言,并没有门冬以为的粗俗羞辱,但他的动作却强硬、不容拒绝。门冬白着脸,只敢盯着天花板,努力去适应身体逐渐被开发的感官刺激。
门冬是见过杜承毅的那根玩意儿的,不仅见过,还上手搓过,门冬自然知道它的尺寸有多惊人,何况它现下起了反应。起初,门冬是痛的,即便杜承毅没有蛮横地闯进来,做了不少扩张工作,但还是痛的,是被破开、被入侵、被占满的带着强烈羞耻感的痛。但后来,门冬渐渐体会到了不一样的感觉,非常奇怪的,令人颤栗的,无力抵抗的,让他的脚趾都蜷缩起来,让他的身体不自主痉挛,让他的脸全然泛起潮红。
第二次的时候,门冬不痛了。他甚至翕动鼻翼,闷声呜咽起来。他颤巍巍地湿了眼眶,盯着头顶的天花板。
天花板突然变成了男人的脸。
杜承毅摩挲着别在他腰间那两条粗细并不一致的白皙的腿,俯下身,亲了亲门冬滚烫的脸和被泪水和汗渍洇湿的眼睫毛。
结束后,门冬浑身发颤,不得动弹一下。他还惦记着要给爸爸打电话,可他浑身无力,只好闷着脸。杜承毅揽人进怀里,问:“要什么?”
“我想,”门冬绵绵,腾腾的呼吸闯进杜承毅的心口,“我想给爸爸打个电话。”
杜承毅给门冬拿来手机。门冬几乎没有对爸爸撒过谎。现下在杜承毅的注视下,他臊着脸,又白着脸,对门爸爸道客人家里提供了住宿,太晚了不便回去。
挂了电话后,门冬小声嗫喏:“杜先生,我去哪间房睡啊?”
杜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