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冷笑,显然是气狠了。

她怀胎已有五月,俯身捡东西很费劲,索性直接无视了那张信纸,冷着脸道:“你又发什么疯?”

“你有功夫质疑我,怎么不去问问你那好大哥,为什么要不远千里给我传信。”

“他想传信,我难道能拦得住不成?”

听完这几句话,谢珩的神色已经恢复了冷淡,叫人看不出喜怒。

他俯身将信拾起来,走到谢苓跟前,将人强行拉起来,拽到了窗沿边上。

鸟儿被惊到,飞到了另一边。

谢苓被他圈在怀里,轻压在窗台边,后背紧紧贴着他温热的胸膛。

“为什么不看信,是心虚不敢?”

一想起她可能和自己的大哥或许已经通信许久,心中便涌起难以抑制的愤怒。

他垂眸盯着谢苓白皙的侧脸,一只手拿着信,一只手垫在她隆起肚子上,和墙面窗沿隔开,俯身贴着她的耳畔,一字一句念信的内容。

她不想看、不敢看,那他偏偏念给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