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也不气恼,他直起身居高临下看着她,声音淡淡的:“自然是以阿郎的身份。”

阿郎。

从前朝开始,就是妻子对丈夫亲昵的称呼。

谢苓只想发笑。

“你恶不恶心?”

“罔顾人伦逼迫我暗通款曲就罢了,还自称是我的夫郎?”

谢珩皱了皱眉,下颌紧绷,恨不得把那张一开一合的红唇现在就堵上。

见他不反驳,谢苓知道激怒是不可能了。

她绕开他,自顾自坐到桌边,问道:“这么晚叫我来冷宫,不会只是为了威胁我罢。”

“想说什么就快点,我还得去式乾殿侍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