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忽然有些赧然:“只是,没想到一个月了,铺子还是没什么营收。”

“思来想去,便在亭子布置了一番,准备了件普普通通的物件。”

“还望堂兄莫要嫌弃。”

听着,谢珩心中五味杂陈。

他的确是今年十一月十五及冠,可奉使在外,原本计划的冠礼便搁置下来。

后来回府,又出了金矿一事,谢崖便理所应当将及冠一事彻底遗忘。

这段时间,朝中不是没有风言风语。

毕竟及冠是关乎家族传承的大事,要经过占筮、加冠三次、赐字等流程,每一项都显示这此人在家族中的地位。

可他的冠礼,迟迟没有动静。

他倒是不大在意,毕竟谢崖夫妻跟他只是表面亲属。

若是他想办这冠礼,自然无人敢拂他的面子,有人争着抢着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