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算做什么,”

雾夕望着他说:“我是希望你更积极一点。”

太宰治真是毫不意外地听到她说出接下来的话来。

“难道我不算是枚好用的棋子吗?”

他单手托脸,另一只手在桌面上划动,轻笑着问:“回答你之前,先说说看如何才算是好用的棋子吧?”

“要下棋的话,棋手得了解规则,清楚哪里是自己的疆域,哪儿是对手的,然后在合适的范围内挑选合用的棋子,了解使用它的属性,进而到使用它的方式与规则,是这样没错吧?”

对啊,是这样没错。

雾夕望着他没说话,见他笑着抬眼望向自己。

“你觉得自己除了在我的疆域,并且愿意帮助我之外,还有哪里符合棋子的标准?”

雾夕皱起眉来,觉得受到了刁难。

看她脸色有异,太宰治立刻举手作投降状,望着她笑得可爱促狭,“别生气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这话好像是你自己说的吧?”

雾夕没那么容易生气,人一旦情绪化起来,就很容易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到时候别说是达到目的,南车北辙都是屡见不鲜的事。

她只是对太宰治的耐受度不足而已,然而此时呈现在她面前的太宰治,与平常时并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