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2 / 2)

蹭,塌着腰趴在他胸口不肯多使一分力气。

若不是他今早看到了江华容咬破的唇角和脖子的掐痕,恐怕还不知妻妹昨晚为何如此热情地仰着头索吻。

原来,这是把他当刀用呢?

今日这么早,她又想耍什么花样?

陆缙不动声色:“你长姐不在,时候还早,不如我陪你手谈一局?”

“可是、可是会不会太麻烦您?”

江晚吟似是受宠若惊,话虽婉拒,眼底却亮如星子。

“不麻烦,小事而已。”陆缙道。

“可我下的不好,上回您也知道了,您莫要嫌我笨。”江晚吟细声道。

陆缙却想,她可不笨,她但凡愿意把花在他身上的挪一点心思到棋艺上,只怕不久便该是小有名气的女先生了。

“无妨,茶余饭后的自娱而已,不必紧张。”陆缙不疾不徐地,回了披香院,指了处靠窗的罗汉榻,“就在此处吧。”

这榻在外间,又临着窗,格外通透,往来皆是女使,是寻常会客的地方,便是他们的身份在一起手谈也不会惹人误会。

江晚吟自然也看出了陆缙的周全,她无声地叹了口气,看来那晚的呓语多半是醉话,陆缙对她这个妻妹的心思简直再磊落不过。

女使正在准备茶果,摆放案几,趁着尚未开始,江晚吟掏出了袖中的棋谱,凑过去问陆缙:“姐夫,我落了家塾的课,有个地方看不懂,您能帮我解解惑吗?”

“拿过来。”陆缙道。

“这肩冲是何意?”江晚吟指了指棋谱上的圈,面露困惑。

“这是说,在对手棋子的斜上方尖形之处下一子。”陆缙道。